到苍邪屋门口的时候,几个下人脸色苍白,瑟瑟发抖地站在那里。
见言归过来,几人都立刻松了口气,赶快让言归进去。
“教主,言归过来了。”丢下这句话,他们不敢多留一刻地告退离开。
言归懵逼地看着手中多出的毛巾和香胰子,慢慢地往里面走来。
一个巨大的木桶摆放在屋里,水温微微发烫,氤氲的雾气升腾而起。
男人坐在木桶中,留下的背影都万般引人遐想,诱惑至极。
他声音冰冷透着彻骨的寒:“还不伺候本座沐浴?”
言归麻溜地走到他的身边,刚想问,要怎么伺候。
木桶中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水哗啦啦地从他身上落下。
圆滚的水珠顺着胸膛往下滑落,流过结实的腹肌,再没入水面中。
这个木桶足够深,哪怕苍邪站在里面,水都到他的腰间。
面对言归,男人冷漠的和看小猫小狗没任何区别:
“给本座擦背。”
言归从来没做过任何伺候人的活。
幸亏她以前看的电视剧比较多,便找葫芦画瓢,用水打湿香胰子。
沾了点细小的沫子在他背上一下一下地擦了起来。
男人的骨形很好看,身上的肉结实有力,并不显得夸张。
言归给他擦拭的时候,为了就着他的身高,不得不踩个矮凳子站在那里。
擦拭结束后她用舀子兑上温水,又细细地冲洗起来。
动作间,她的手指不经意地碰触到苍邪的身体。
言归的手指总是冷的,冰冷冰冷,哪怕在温水中浸上一会,依旧不会热。
但苍邪的身体滚烫滚烫,如同快要爆发的火山。
明显高于正常人的温度。
“教主,背擦好了。”言归的声音恭恭敬敬。
她正准备从矮凳子上下来,忽然,传来让人几乎毛骨悚然的森冷之音:
“为什么出去那么久才来?”
与这道声音同时出现的,是男人巨大的力道。
一只大掌扣住了言归的脖子,用力往下压去,她整个人的脑袋没入水中。
水淹没了她的鼻子和眼睛,她稍微用力想要抬头。
却发现男人的力道非常大,死死地压着她,根本没有半点给她起身的空间。
像是要将她直接溺死在这里一般。
知道挣脱无效,言归索性直接就不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