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兔子的会不会将山里的草吃光了啊。”苏酒儿现在比较担心的是这个问题,如果山里的没有草的话,兔子就有可能下山。
“这倒不会,不用担心。”
“咳咳。”
突然间不远处传来一声咳嗽,苏酒儿顺着声音望去,就瞧见赵氏冷着脸站在屋门口。
苏酒儿条件反射般的将拉着顾峰胳膊的手松开,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
吃过午饭,苏酒儿勤快地主动去刷碗,等着将东西收拾干净了,她主动跟苏父和赵氏辞行,就跟着顾峰一起往家里走。
大包小包顾峰拎着,苏酒儿抱着小白跟着顾峰一起朝着家里走去。
“相公,我将银子将借给了宁月儿,让他们每年还一点,六年之内还清就好了。”说道这,苏酒儿仰头望向身边的顾峰。
“恩。”顾峰对于这些事情不太感兴趣,在他看来,只要苏酒儿高兴就好了。
回到家,苏酒儿竟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几天住在苏家,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
回到自个家就舒坦了,不过看着桌上落上了灰尘,苏酒儿笑着望向顾峰,“相公你休息会,我收拾一下房间。”
顾峰将身上的包袱放到大木箱上,从怀中逃出钱袋,递到苏酒儿手中,“钱。”
苏酒儿笑着从顾峰的手中接过钱袋,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估摸着有六两银子。
兔子地肉本来就不值钱,怎么能卖出这么高的价钱来?
“相公,这山上的兔子这么多?”苏酒儿试探性地问道。
“不是,碰见了一只野猪。”顾峰简单地一说,“现在山上的兔子大多是幼崽,很容易被吃,过几天我再进去瞧瞧。”
听到顾峰这么说,苏酒儿松了口气,将银子全都放到随身带着木箱子里面,看着里面的碎银子,想了想,从里面拿出五十文放到钱袋里,转身递给顾峰。
这个钱袋还是苏酒儿专门给顾峰做的,他一直戴在身上。
顺手将钱袋接过来,顾峰察觉到钱袋地重量,“里面还有钱。”
“里面有五十文,以后你要是想买吃的,可以直接花,不用再从我这里拿钱了,以后每个月我都给你五十文。”苏酒儿觉得男人身上多多少少都要带点钱,他们在乡下,用钱的地方不多。
村子里的男人都喜欢喝酒,但是苏酒儿却没有见过顾峰喝酒,这么想着,“相公,这钱留着喝酒也好。”
顾峰眉头微微拧了拧,顺从地收了下来。
说起打扫卫生,两个人分工明确。
苏酒儿主要将屋里的东西收拾一下,而顾峰就是要将院子收拾好。
院子虽然空旷,但是并没有多少东西,顾峰蹲在水缸旁边,手在木盆里使劲地洗了洗,看着盆中的水一片浑浊,起身将水倒在菜园子里面,随即重新洗手。
湿漉漉的手端着一盆水走进屋里,顾峰就瞧见苏酒儿正在换床单被罩。
顺手将挂在一旁没见过的巾帕放到木盆里面洗了洗,顾峰拿出来开始擦桌子,他的动作很大,桌子微微摇晃着。
苏酒儿一回头,瞧着顾峰手中的布料,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相公。”苏酒儿犹豫了一下,右手不自觉地抬起来摸了摸耳垂,小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