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文斌与魏鹏掌舵使认认真真地商谈行动的细节,确保此事万无一失,既能铲除杨长史,又不会波及到四皇子。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铲除计划已大体成型,剩下的就看藏锋组织的手段了。
这时,文斌站起身准备离去,刚转过身似是想到什么,又连忙面朝魏鹏掌舵使,开口说道:“魏老,待范文远出任王府长史一职时,在明面上,他不必与四皇子走得太近,必要时可以倒向其他势力一边。”
“遵命,某会告知范文远!”
“魏老,三郎自行离去,不必相送!”
“恭送总舵使!”
文斌转过身朝密室门口走去,经过一番摸索,他再次回到天字四号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曼妙的背影,文斌下意识地停下脚步,静静地站在密室门口。
“噗哧!看够了吗?”周小娘子轻笑出声,虽未回头,却对身后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谁……谁看你了?”如同黄莺般动听的声音瞬间将文斌惊醒,一扫刚才面对魏老时侃侃而谈的表现,再次变得局促不安。
“哦!是吗?为何文公子像是做了亏心事,说话吞吞吐吐地!”周小娘子依旧没有回过头,继续把玩手中的赌具,漫不经心地说道。
“哼!”这次文斌没有再回话,以怒哼声来宣泄自己内心的不满,片刻之后,文斌迈开步伐,绕过周小娘子朝房间门口走去。
眼看着就要到达门口,此时银玲般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将原本沉寂尴尬的气氛彻底打破,文斌立马加快步伐,头也不回地夺门而逃。
文斌仅仅跑了十余步,便停下脚步站在通道里,转头怒视天字四号房。
阵阵笑声隐隐传入他的耳中,让文斌顿时气结不已,心中暗骂道:“可恶!这个小娘子早晚要被老子就地正法!藏锋组织里的人都对我毕恭毕敬的,唯独她是个例外。屡屡在她手中吃瘪,这个场子早晚要找回来!”
想到这,文斌面朝天字四号房的方向,狠狠地点了点头,貌似做出重大决定。随后他伸出双手使劲拍打脸颊,待这一动作做完,才转身朝赌场大门走去。
在离开赌场的时候,无论谁呼唤他,文斌都不加以理会,就这么怒气冲冲地离去。一个时辰之后,文斌来到四皇子的房间里。
“嘶!文三郎,为何能从你的身上感受到一丝怒意?莫非又被周小娘子调戏了?”四皇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上来第一句话就直戳文斌的痛处,调笑的意味十分明显。
“哼!谁说的?某岂能被她调戏?”面对四皇子的问话,文斌不甘示弱地说道。
“哈哈!对!对!文三郎是何人?岂能被一介女流调戏!这不是荒天下之大谬吗?”话虽然这么说,但谁都能从四皇子的笑眼中看出不一样的意味来。
“陈四!你再多说一句试试!”
听到文斌这一满含威胁的话语,四皇子也不生气,只是连连摆手,唏嘘道:“文三啊!经过垂死事件后,你变得更加自信成熟,但你依旧不知该与女子如何相处,总是视妙龄女子如猛虎。这样可是不行的!”
文斌没有反驳四皇子,关于这一点他也心知肚明,可谁让他脑海里的两份记忆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文斌的记忆还好说,而关于文兵的记忆就悲惨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