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王琉缘与墨祺颛他们二人头一回碰上这事儿,心中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若是一旦平定了三州之乱,他们二人自然也会分得一些功劳。
虽然对于宁修言等人来说,这功劳无异于小的可怜,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将来喝花酒的时候也可以多一些同其他公子哥们吹嘘的资本!
一日的时光就在无惊无险中度过,然而众人脸上并未有庆幸之色,反而面色凝重。
因为今日不到,意味着明日雍州军就该来了!
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险境,稍有不慎或是行差踏错,便有可能一语成箴,沦为那瓮中鳖!
另一边,大牛、二牛两人日夜兼程,不敢从豫州路过,只得绕道而行,虽说距离京都不过一日的路程,但却是多用了些许时间才堪堪赶到京都!
而刚一入城门,守城的白羽卫还来不及发问,就见二牛掏出宁修言的白羽卫统领令牌道:“奉命行事,速速让开!”
若是以往,自是畅通无阻,可偏偏今日领兵守城之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日给宁修言下马威的翁方。
只见其当即抽刀对着二牛厉喝:“京都重地,天子脚下,岂可容你等当街纵马,还不给本将滚下来!”
二牛刚要发怒,却被大牛拦住,只见其翻身下马,朝着翁方抱拳一礼。
“这位大人,我等奉白羽卫副统领之命有要事急需入城!事关重大,耽搁不得,还请大人放行!”
翁方收起腰刀,扫视了大牛一眼,沉声道:“你们二人是何人?本将为何不曾见过你等?”
“回大人的话,我等不是白羽卫之人,而是镇远侯的亲卫,奉侯爷之命有要事回京禀报!”
“何事?”
翁方只知道宁修言他们是去荆州治理痘疮,并不清楚雍梁二州犯上作乱,故而他不过是想恶心一下两人,算是给宁修言使个绊子,替自己出口气!
大牛神色一变,低声道:“大人,此事事关重大,我等不敢吐露半个字!”
“笑话!”
翁方神色倨傲道:“本将乃白羽卫云麾使,奉命拱卫京都安全,你等手持令牌但本官从未见过你们二人,若是不说出目的,为了京都安全本官只好先将你们二人拿下再说!”
大牛闻言,脸色阴沉道:“还请大人见谅,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大人不信可随我等一并入城!”
翁方双眸微眯,忽的开口:“本将看你们根本就不是镇远侯府之人,宁侯爷已于昨日前往荆州,谁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细作,这令牌瞧着也不像是真的,给我拿下他们!”
一声令下,守城的白羽卫纷纷抽刀,这让大牛二牛两人心中各自一沉,随即抽刀戒备。
他们身死事小,若是侯爷出了事儿可就麻烦了!
当即心中一横,大牛厉声道:“我等奉侯爷之命,尔等胆敢阻挠,若是出了事儿,你们担当得起吗?”
“笑话,你们二人并非白羽卫,却手持副统领令牌,若是宁侯爷需要传令,派莫昶业前来便是,何需你们二人前来?依本将看来,怕是侯爷已遭你们毒手了!”
眼见着双方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此时门外再次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双方瞬间将目光投向来人,二牛当即惊喜道:“童大人!”
“咦,大牛,二牛,你等怎么还在此处?不是比本官早走了几个时辰吗?”
与他们二人不同,童言手中信件极为紧急,故而童言是带着两匹军马来回换乘,自是比他们要来的更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