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慎远闭上眼睛,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苏恩凑过去仔细研究一番,再次得出结论:“难道你小时候你妈妈给你剪过睫毛?我听说剪过睫毛,长大了睫毛才会变长。”
“……”聂慎远懒得搭理她这种无聊的问题,可是身体某个地方又很想搭理她,尤其是她这样软糯糯趴在他身上的时候……
早晨刚醒来的男人,有些地方总会醒得更直接。
聂慎远异常克制地从床头拿过腕表。
看了看时间,才早上5点20,时间尚可。
然后他直接取消十分钟后的闹钟,接着用行动表明他的想法。
男人的身体压了上来,察觉他的意图,苏恩脸颊飞上两抹红晕。
温热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小爪子,一路往下按在某个地方,嘴唇凑到她耳边吐着热气,“大灰狼不听话了,小红帽要不要哄哄它?”
苏恩难为情地扭开脸,有点儿不好意思。
这人真是有够不要脸,这些日子就没一天落下!
聂慎远瞧着身下前一刻还张牙舞爪,现在老实又乖巧的小女人,大眼睛里黑白分明,像等他救援的小动物,可怜极了。
床头抽屉里的安全措施只剩最后一枚,他拿出来,直接塞她手里:“罚你帮我戴上。”
“我不会……”苏恩脸已经红成了苹果。
他揉着她细细的腰,手上加了些力道:“小笨蛋,不会就学,我教你。”
苏恩这才扭扭捏捏把东西接过来,学着去撕开。
结果好几下都没能撕开,她气到了,抓狂得拿牙齿咬。
聂慎远伸手抚摸她的头发,眼神越来越深邃。
有点儿紧,苏恩捣鼓了半天都没套进去。
聂慎远被她折腾得险些控制不住,简直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刚要自己来,苏恩却终于脑袋开窍,套上去了。
……
这样贪欢的早晨,连空气都变得馥郁又甜蜜。
这一次,他们是真正从字面意义上实现了‘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个词。
苏恩被撞得不住颠动,腰断了,腿也酸了。
白色的床单被她细细的指尖抓出一道道皱褶,如同接连不断涌上沙滩的潮水,往上拍去,又再次退下来。
视线之内,是成熟男人线条凌厉的肩骨,匀称有力的腰,还有盆骨上两条姓感的人鱼线……
苏恩视线一片雾茫茫,两只手用力抠住他劲瘦的后背,嘤嘤求饶,“你讨厌!慢、慢一点啦……”
……
接下来的事,咳咳,她就记得不清楚了。
最后的记忆,是聂慎远浸染上欲色的眉宇间,深邃的眼眸里,暗黑一片,几乎看不见瞳孔。
-----------红---袖---添---香---独---家---首---发------------
结束之后,苏恩已经累得不成了,嘟哝着埋怨某人:“整天就只会想着这件事……”
餍足的男人一脸神清气爽,拍拍她的小pp,“用完了就想走,嗯?”
他的声音在……嗯……完后,总是特别低沉,姓感得要命,拨得人耳边痒痒的。
“谁用你了。”苏恩有点不忿,赶紧义正严词给自己澄清:“聂老师,这一点要搞清楚,明明是你……又不是我……”
聂慎远低低笑起来,瞧着她那眼神再明显不过。
苏恩一下脸红了。
哼哼唧唧半天,才说他:“以后不准再像昨天那样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