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城内火光四起,杀声震天。正如赵琢说所,世间不乱,他来做这个推手。一百八十九年六月,赵琢亲自率领凉州铁骑杀入并州城,弄了个子虚乌有的帽子,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攻进并州。
耿童回来后思前想后,并没有把赵琢和自己说的话告知丁康志。丁康志没不可能想到这赵琢胆敢公然杀入自己的并州,自己好歹也是一州刺史,身居要位,身为朝廷命官。这导致被赵琢打的个措手不及,现在正被围困在自己的府中。
并州刺史府中大院外,耿童一脚踹翻身前奄奄一息的凉州甲士,手持战龙戟,战甲之上沾着敌人的鲜血,孤傲的脸上面无表情。四周凉州甲士死伤大半,看着人高马大的耿童打心中畏惧,手持兵器迟迟不敢上前。
“哼,一群杂鱼,如若不敢上,趁早滚回你们凉州,免得碍了大爷的眼。”耿童吐了一口口水道,凉州甲士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耿童见状冷笑,一步踏入,凉州甲士纷纷后退,唯恐被伤到。这时有人喝道:“我凉州甲士何惧其他,耿童看刀。”此人一个箭步,手中逐日长刀劈下,耿童见状冷哼,转身回马一击,来人大惊收刀后退。
来人便是赵琢手下大将,李正,此人骁勇善战,一手刀法斩杀无数敌军。李正瞪着铜铃般的双眼,耿童淡然一笑道:“终于来了个像样的,不过依然要败于我战龙戟之下。”说着耿童手中战龙戟挥舞,李正怒吼一声,二人刀戟相撞,李正连连后退,眼中有些惊惧。
“不过尔尔。”耿童淡然道,李正道:“上阵杀敌,勇武为先,不过小胜一筹。”耿童闻言大怒,一脚踏地,地面龟裂,人已经高高跃起,仿佛从天空而降,双手持战龙戟斩下。
李正抬头双手紧紧握着自己的逐日长刀,轰,撞击余波扩散几十米才渐渐消散。此时李正手中的逐日长刀早已脱手而出,脸色潮红,一口鲜血喷出,人顿时萎靡,双眼有些畏惧的看着高大的耿童。
“果然没有看错人,耿童啊,别来无恙。”赵琢此时带着部下缓缓走进院内,刚才一战赵琢自然看在眼中,赵琢身边的赵柏源一脸警惕小声道:“父亲,这耿童武艺了得,有他在怕我们奈何不了丁康志。”
见到赵琢出现耿童脸色铁青怒骂道:“乱臣贼子。”赵琢不以为意笑眯眯道:“择良木而息,这乃是生存之道,耿童啊勿要可惜了这一身武艺。”
“哈哈,说的好,莫非你就是那良木。”耿童嗤笑道,赵琢依然来着笑容,但是几个踏步,人已经到了耿童身前,耿童大惊,急忙出招格挡。
赵琢一拳轰在耿童的战龙戟之上,耿童脸色微变。赵琢贴着面道:“人有傲骨可以,但是不可傲气,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到底是谁?”耿童质问道,能有如此武力的,定然不凡,但是赵琢不过就是个辞官回家的地方豪强,怎么会有如此功夫。
“七泰斗。”
耿童瞪着双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身材肥壮的赵琢,赵琢并没有再给耿童思考时间,再一次出招,每一拳威力非凡,而且招式精妙。耿童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耿童一时大意之下被赵琢击中,胸中顿时气息翻腾。
强行压制下翻腾的气息,耿童眼神有些闪烁。赵琢道:“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我要看看你够不够资格。”
耿童闻言爆喝,手中战龙戟仿佛发出神龙嘶吼,四周卷起狂风,凉州甲士被这飓风吹了东倒西歪。李正急忙挡在赵柏源面前,赵柏源通过李正背影问道:“这耿童好生厉害,我父亲他”
“公子放心就是,赵大人心思整密,况且也是七泰斗。”李正沉声说道,但是看着耿童的架势,实力未必在“七泰斗”之下,口中这么说只是安慰赵柏源罢了。
刺史府内院,丁康志面容有些憔悴,原本年岁就半百,此时看着像是半只脚踏入棺材病入膏肓的老头。丁康志有气无力的问道:“外面如何。”
“大人,耿童校尉已经带着人在外院内阻杀凉州军,以耿童校尉的武力,自然不在话下,我们等待耿童校尉捷报,到时候我们在乘乱出城。”丁康志一心腹说道。
丁康志想到耿童脸色稍缓咬牙道:“如我不死,必然上京告御状,这赵琢无法无天。”
“京中局势风云变幻,怕是也不安全。那赵琢为人狡诈,必然是收到了消息,才敢如此做。”有人提醒道,丁康志叹息道:“可怜我皇年幼,善不能掌事,让那些乱臣贼子钻了空子,老天无眼。”
忽然远处轰声大作,丁康志看着远处天空有些胆寒的说道:“出了什么事,莫不是耿童击败了凉州军。”
“大人稍安,我这前去查看。”
不一会一行人走了近来,看到来人丁康志面如死灰。赵琢笑眯眯的带着人手走带丁康志面前。丁康志看了眼赵琢身后面无表情的耿童,知道大势已去。赵琢笑道:“丁大人,身体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