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在不远处看的有点发懵,这小两口不是昨晚才和好?怎么看上去好像又闹僵了?
嗯,她得立即去汇报给太太知道,让太太主持大局,家好不容易聚起来,不能再散了。
傅景丰看着顾唯一又跟他生分了些的样子烦闷的叹了声。
不过,她是他的秘书,他们总有独处的机会。
只是上午他忙的抬不起头,中午顾唯一被约饭。
“你说的我好像是个傻子。”
“对啊,你那时候就像个傻瓜,要不然怎么会早早地结婚生子把自己弄的失忆呢。”
一家南方菜馆里,顾唯一跟温馨正在聊天,突然被打断。
“顾秘书,温馨,这么巧,我可以坐会儿?”
她不等顾唯一跟温馨说话就已经坐了下来,撩开自己颈上的长发,特意露出脖子上的吻痕,然后说道:“昨晚我是想让景丰早些回去陪安安的,但是雨太大了,我们被困在了车里。”
“被困在车里做爱了吗?”
温馨盯着她问出来。
“那倒是没有,温馨?好些年不见,当年你可是我跟景丰坚定的拥护者。”
林若涵的手轻轻抚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对她说道。
顾唯一无意间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耳边突然响起傅景丰跟安安说的一个朋友车祸。
她突然觉得好笑。
他竟然撒谎呢。
有必要吗?
她都给他送离婚协议书了,他还怕她跟他争风吃醋吗?
她心里有些不好受,主要是觉得很嘲讽。
下午她一进去傅景丰的办公室,便听到砰地一声。
她转眼看到站在门边的男人,知道自己出不去,便走到里面把文件放在他办公桌上:“傅总,这两份文件需要您立即定夺。”
“中午去哪儿了?”
傅景丰只是问她这么一句。
顾唯一没立即回复他,眼角余光发现他好像在反锁门,她的心肝没由来的颤了下。
他迈着大长腿不紧不慢的朝她逼近,她又往窗口躲去,“跟温馨约了午饭。”
傅景丰没再多问,见她躲避,他无奈的叹了声,提醒她:“办公室就这么大,你觉得我想摁住你很难吗?”
“傅总摁住我做什么?”
顾唯一想起林若冰脖子上的吻痕,一口气上不来,忍不住怼他。
“昨晚……”
“昨晚傅总接的林小姐的电话,车祸的却不是林小姐吧?”
“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