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夏感觉肚子里憋着一股烫人心神自由沸腾的翔,要不是意志坚定矢志不渝的撅紧屁股,当真是优雅的飞出来。
“你们明白那种感受吧,那可是比在人前自由飞翔还要忍耐痛苦万分的事情啊”
“你很有忍耐的天赋,或许你能当一名优秀的猎人,猎人最重要的就是耐性,我觉得你有这才能”
“谢谢,但是比起忍耐我跟喜欢轻松些”
那真是遗憾,明明很有才能的说,镜连城想,他不介意教一教天夏成为一名万中无一的猎人,毕竟他是对狠起来连自己都怕的家伙。
许多优秀的猎人缺乏就是这种素质把自己给玩死了。
“拉肚子就拉肚子,听起来你这方面有相当丰富的经验,你肯定应付得来。。。又一颗松动了,贡布,用力凿啊”
“好大一颗”
“停停停,你们男人真是的,一直在女人面前说些什么,难道你们男人就不懂得避讳吗”。
雪莲微红着脸夹。
男人就是不害臊,女人恨不得隐藏起来的隐私在男人眼里都是不值得一提。在男人和女人一致的口气里说出来的话也都是不一样的味道,所以女人才避讳这种话题,尽量不在公众场合,而是和较好的无话不谈的闺蜜友人才会谈到这类话题。
“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和朱子明和贡布一样厚脸皮嘻嘻哈哈就能说出来。像那种话题,与自己相关,或者他人羞耻的话题只会在自己的脑海里想象罢了”
不是什么值得分享的事情,天夏是不会说出口的,即便有,也是不想让人知道,那是只属于他自己的隐私,不是炫耀卖萌的资本。纵使说给别人听,也只是一句无关紧要,飘荡而过的笑话。但也有一种心情,迫切和他人分享的心情。比如听到一首好听的歌曲,一本爱不释手的书,一部神作的动漫,想要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知道他好在哪里而畅所欲言,心情高涨,兴奋不已。
“通过语言的表述和想象在本质上并无二至,我倒觉得自己在别人的脑子任意捏造,想象,和本我是另一种与现实不同的模样、姿态,反而令人感到恐怖”,叶然严肃的说。
“这么一说真的有点恶心,一想到自己在别人的脑海里,做着说着与现实的我不同的行为、语言。。。。”,雪莲恶寒。
就全是,她宁可当一个无知的女人,也不想知道别人是如何妄想她自己,但也阻止不了。
“太强人所难了,就算你要我不去看、不去听、不去说,不去想,但是我看到了、听到了、也说了、不由自主的想了,我要怎么样才好?”
所以做人还是不要太过探究,因为你越是深究,就会发现,人除了是‘人’之外,真的没有我们自己创造用来形容我们的拥有的什么过多值得称赞的‘词汇’。
反而是塞进了拥有许多乱七八糟的糟糕‘形容词’。
“所以世上既有做了好事的坏人也有做了坏事的好人,不分善与恶,只有做了不该做的人”
“那我支撑不住了,不想陪着你们一起死,让你们死了,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天夏弓着腰,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疯狂挖凿的朱子明和贡布。
“坏人啊坏人,人都死了不是坏人是什么”
“阻止我发财的人都是坏人啊”
“哎我拼了老命就算死了也是坏人那留你两干嘛”
“好痛痛痛···”
天夏张开双腿坐在朱子明、贡布的脖子上,双手撑地,“我知道错啦,叶然快点办法”
“雪莲、连城。。。”
“啊舒服,脚都软了,可以的话帮我捏捏”,天夏挪了挪屁股。
“你这家伙。。。。啊啊啊”
叶然根据雪莲和镜连城的分析,突然间发现宝石蚁在打开上颚的时候,隐藏在那对大钳子后面的嘴巴里流下一滩泥浆,那是口腔,相对来说是比较柔软的部位,再到里面就是器官,还是直肠,好咽口土,如果那是唯一的弱点的话,也就说得通了。
“连城,射一下宝石蚁口腔”
“明白”
镜连城搭上一只弓箭,看准宝石蚁闭合的瞬间将,放开箭矢,箭矢在飞进直肠命中之前被夹成两段。
“这家伙,不笨啊”,雪莲惊呼。
“啊,这也说明了,嘴就是他的弱点”
“天夏,麻烦你撑开他的上颚”,叶然扭身对天夏大喊。
“好。。。嘞”
天夏看着花姑娘一样盯着宝石蚁,磨拳檫掌,嘿嘿嘿,猛地抓住上颚的内侧,用力的往外推开。
面对如狼似虎的天夏,稳如泰山的宝石蚁小小的颤抖了一下,随即夹紧两瓣嘴,嘿,虽然你打开了两条金刚腿但我还有小嘴,宝石蚁很快冷静下来,看我的无敌夺命剪刀腿,哦不,是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