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虹夕嘟着嘴,委屈地软语道:“你太坏了……你太坏了,总欺负我……”
我搂着南宫虹夕,一脸坏笑,宠溺地对他说道:“你不是就喜欢尚我这样耍无赖,欺负你的样子么……”
“你……什么呀!我哪有……”南宫虹夕涨红着脸,轻轻地退距着我。
我星眸圆睁,问道:“哦?那你喜欢上的是我什么样子?”
南宫虹夕的凤眼璀璨如夜辰下的星空,紧紧的抱着腿上的我说道:“我喜欢你,喜欢所有你的样子。”
我面色釉红的迎接着南宫虹夕侵掠般的热情,充满虔诚和珍惜的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任由他的占有欲像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在其中。
我在他深情的无声告白中,失去了所有的思绪,只期待从他那里索取更多。南宫虹夕缓缓地像温柔的鹅毛,轻轻拂过我全身为之紧绷的神经。在我忍俊不禁颤抖起来的时候,给我递来了助力,让我在全新的认知下,既好奇又有些窝心他尽其所能的讨好我的心意。
他缓缓地入侵着我早已为他温暖的花园,我沉溺在他霸道的目光中,像一尾摇曳不停的小船。我贪婪地挽着南宫虹夕的脖颈,面对面地与他相拥着,磨合着彼此的默契,找到最适合彼此心跳的节奏。
婵娟的山涧流水,好似最自然的音符,随着流淌和击碎在碎石的某处,连接成不断篇章的优美乐曲。
我觉得自己像是被退潮的浪花留在岸边的鱼儿,只能一张一合的极力呼吸着,没有办法做任何其他的事情。这样的无力感让我既贪恋又恍觉无力。我将指甲深深地嵌在了南宫虹夕紧实的后背。像猎豹在常年润泽在水下的润滑石台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爪印那般,这种对彼此证明的痕迹,在留下印证的那一刻,我们彼此好似都不曾察觉。
“虹夕……唔,我爱你——夕儿……”
“玲儿……玲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爱你,我爱你更多——”南宫虹夕不太懂如何正确精准的表达自己的爱意,他只能恨不得把对方摧毁一样的用力证明着。
两个人,一个像清道夫一样极力的覆在另一个之上。轻声耳语地问道:“你舒服吗?玲儿。”
又似蔓藤纠缠着树干,绕指柔盘桓着紫檀木。还似即将缺氧窒息的动物,女子喃喃不能自持地道:“啊……苏服——嗯,唔——夕儿、夕儿——我,我……唔——”
南宫虹夕感受到最为充血的敏锐之处,被绝望的鱼唇一张一阖的咬合着。他只想要更多,最好能有什么办法让她再也不能离开自己。他伸手撩动着她最为充血的敏锐之处。
看着她像无辜的猫儿那般呜咽不已,咬唇摇头的样子,南宫虹夕心底那些不确定对方是否像自己这般爱恋贪慕的情绪,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像瀑布,又如泄洪,或者是蓄水已久的堤坝,终于,宣泄的酣畅淋漓。
南宫虹夕愣住了,我则是转过头去,浑身附着一层火烧云的色泽。他爱死了我像白兔一样的娇怯,他不再有所保留的控制着自己。而是像被点燃的窜天猴,用尽了所有的余力和速度的功底,心底的满族无限的扩大着。再度登入云端的时候,我的声音便断断续续如同泣酋。
夜里转醒,只觉得口渴,正想翻甚去喝水,却感受到南宫虹夕紧贴着我的热情也有了抬头之势,我刚开口说:“不要了,虹夕,我要喝水……”
南宫虹夕却意犹未尽地在那磨蹭,似乎在预示他的入侵。他伸手扳过我得脸,满口的琼脂度了过来。起初他只是浅尝辄止,不管不顾的用实际行动对我宣告着他的所有权。我被撑得有些吃疼,浑身酸软,可又被他霸道的宣战惹得有一些有些畏惧,非常的不苏服。南宫虹夕见我想要躲开,便大手一按,襟锢住了我得逃避。
“别跑——玲儿……”南宫虹夕低声呢喃着。
“唔不……”我的声音完全被南宫虹夕的嘴堵着,只能晗糊的闷哼着。我只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间或夹杂着剧烈的可怕块感,心口竟然给他已经牢牢撑开了路径,俞进俞出便全凭他掌控了。
我受不住那极端的刺激,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南宫虹夕见我流泪,有些慌乱,微微起甚,关切地问道:“哝疼你了么?”
“唔……”是啊,怎么还会痛呢?他明明就苏服的很。我被南宫虹夕箍着,又动弹不得,蹙着烟眉,咬着下唇的样子,万般惹人怜惜。
我不知道这样的表情,竟激的南宫虹夕最原始的愈望难以抑制地跳了跳头。
倒也不是多痛,只是南宫虹夕这样义无反顾,因着他的执意妄为,撑得我一时受不住,每一寸都像被抻到了极点才能包容他火热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