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那个老不死的呢?”
“冥皇大人,看您问得,那就一个果,毛都没长齐不是?”
“女人,当本尊死的吗?”
白沁心立刻在心里和人参果对话:“你和一个妖艳贱货计较什么?果爷自然是天下第一!”
“哼!”
冥皇一听白沁心这么形容人参果,霎时就舒坦了:“不错,那货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果,怎可与本尊相提并论。”
“可不是么。”白沁心依言附和。
“那什么百里言呢?”
“谁?”
白沁心一副我不记得的表情,看得冥皇心情大悦,冲着人参果得意挑了挑眉,大抵在说:“你那肉身也不怎么样嘛。”
“德行!”
这又是谁?冥皇手下一停:“闷骚?”
“就闷骚咯,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白三爷?”冥皇霎时想到那张冰山脸,手指一动给白熙秋改了个称呼,“什么三爷四爷的,本尊面前谁敢称爷?不过是个面瘫死人脸,就叫面瘫吧。”
“诶,您说了算。”白沁心从善如流。
“刘大胆、小颜子……”冥皇将手机递还给白沁心,笑说,“那什么关隽臣说你恶趣味当真没错,你这丫头原来还有这种癖好啊。”
“哟,您看了《欢乐周末》了?”
“不然你以为本尊为何而来?区区凡人,也敢置喙本尊……”
“矮油,区区凡人自然什么都不懂,您大人大量何必动怒?我表现怎样?”
“如果把什么中二病、辣眼睛给去掉会更好。”
“冥皇,这您就不懂了吧?因为您,这期节目收视新高,咱俩可都上了热搜,您可是扬名人间呢。”
“哼,本尊何须这等虚名?”
“看,咱冥皇大人果然淡泊名利,好气度啊。所以,这事就这么过了哈。”
“这事?什么事?”冥皇无非是因为自己成了众鬼差的谈资一时有些拉不下脸面,此刻被白沁心哄得心情愉悦,哪还真的和她计较,当即仿佛得了健忘症,话锋一转,“本尊可是来恭贺你乔迁之喜的。”
“那礼物呢?”白沁心笑眯眯伸手。
“等着。”冥皇说着闪身就没了踪影。
白沁心终于松了口气:“妈蛋,妖艳贱货可真难伺候。”
也不过片刻,楼下传来“叮咚”的门铃声,白熙秋长腿一迈就去开了门。只见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口,一手勾了两坛酒,一手拿了个小盒子。身着……呃,这怎么形容呢?古装?又不像,似是经过改良,一头黑发高束,头顶一根白玉簪插着,这模样怎么看都和现在的人有些格格不入。更让人觉得无语的是,那一身装束艳丽无比,红红绿绿仿佛把整个染坊给穿到了身上。可偏偏自成一格,说不出的风流倜傥,好似也只有此人才能将这说不出品位的衣服驾驭得恰到好处。
白熙秋双眸微眯:“你是?”
来人正是冥皇,听得白熙秋这话也只淡扫一眼,抬手轻轻一拨兀自登堂而入:“小鱼儿,本……我来了。”
白熙秋眉梢一挑,摸了摸刚被那男人触碰的肩,好强的手劲。转头看了眼门外,没见着车啊,难道走来的?稀奇了!
这人是谁啊?众人有些懵,白丫头身边好像没这么个人吧?
白沁心听得动静赶紧下楼,一见是那妖艳贱货登时扶额,这货来真的啊。
冥皇将两坛酒往桌子上一摆:“小鱼儿,这琼浆玉液贺你乔迁之喜如何?”
白沁心硬着头皮干笑:“一等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