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惊讶之余不免失笑,成精了,如同活物啊。
二人互看一眼,如此就更为棘手了。
“奶奶的,你这珠子当老子好耍吗?一会抓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年轻男人挑眉:“你要怎么收拾它?”
“等老子抓到它,哼哼,先舔它一脸口水!”
“……”
避火珠“嫌恶”地又跳了一下,好似听懂了大汉的话,忽然间红光大作,陡然俯冲,冲着大汉的脑门一蹦。
“哎哟,这玩意还敢打老子?有本事你别跑,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避火珠围着大汉转了一圈,又飞速飞到了上空,在半空中又跳了几下,似乎在说:“来呀,有本事来抓我呀!”
“卧槽!它是在鄙视我吗?”
“……”我看是!
玩笑归玩笑,阵还得继续破。只是那珠子实在太过顽皮,就像个滑泥鳅般,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刚挨着边了又跑个没影。二人合力也被它耍得团团转,然而二人只顾着抓珠子,却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被珠子引到了阵法边缘。
此时,避火珠忽然停在了二人眼前,一动不动,似乎在说:来吧,我不动,你俩谁来啊?
二人互看一眼,有诈?这时反倒冷静下来,谁都没轻举妄动。心里盘算着到底是出手还是看看会出什么幺蛾子。
“靠!你俩没毛病吧?被一颗珠子戏耍,反倒快被逼出阵了,做了回无用功,哈哈,好笑、太好笑了!”之前那名散户幸灾乐祸讥诮出声。
二人一愣,这才后知后觉自个儿又回到了阵法边缘,心下大惊,什么情况?迷迷糊糊怎么就回来了呢?
百里言看了但笑不语,再次调整了坐姿,迷魂阵,这才是这阵法最为精妙之处,神不知鬼不觉引人兜了一圈,却丝毫摸不着此阵的破解之法。
他的王后哟,心思卓绝,不单阵法绝妙,而且巧妙地利用了人心。这样的女人,天下间仅此一人!
“妈的,老子和它拼了。”大汉大喝一声,徒手一抓。
大汉动作快,年轻男人的动作也不慢,几乎又是同时出手,却在这一抓中二人撞了个满怀。
“砰”一声,珠子不知何时又回到了阵眼中间,而红光一闪,二人便被弹出了阵外。
“邪门、邪门,老子服了,这阵法,我破不了!”大汉认命感叹,随即虚脱了般摊倒在地,“妈的,累死老子了,老子得好好歇歇。”
那年轻男人也是筋疲力竭,索性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下:“我现在非常好奇,到底有谁能破此阵,坐等!”
大汉跟着点头,朝众人看了一眼:“怎么着?我们认输了,你们也认输了吗?”
这阵他俩是不会再去了,但不妨碍他俩看人破阵的心,也对别处的阵法没了兴趣,反正这个阵破不了,就算破了别的阵也是白搭。最后的赢家是谁,显而易见了吧?
袁家长孙看到这里,啧啧称奇,这阵法当真玄妙啊。便是他们袁家精通阵法,自个儿自小熟读奇门遁甲、机关术数,对阵法颇有研究,此刻也不得不感叹一声好。那珠子此刻的吸引力远不如破阵来得更让人心痒难耐。
袁宸阳缓缓走向阵法,途径二人身边看了一眼,这二人倒是给大家做了极好的示范,抬步向前,入阵。
“喲,袁家大少入阵了。”
“这回怕是要破解了吧?”
“这个不好说。”
“袁家可是阵法的翘楚,我看有戏。”
“那就瞧着呗,反正只当看个热闹。”
议论声中,袁宸阳已经迅速越过了几道红线。直到越过几道红线,袁宸阳大感此阵法的精妙,眸光晶亮,深感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