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在学生时代的李萧,曾经看到过不少人抨击刘备,说这刘大耳朵只知道靠“哭”获得半壁江山,为此,李萧十分不解,一个三国时代的霸主,怎么可能靠“哭”成功呢?
李萧曾做过专门的研究,拜读过不少的书籍,最终让她找到了刘备为什么会“哭”的原因。
却原来这是一套最适合刘备的方法,需知道,当时刘备确实是卖草鞋起家,不比曹操孙权这些“富二代”,无权亦无势,那么刘备只有在一个方面,能够有所经营,那便是“名望”!
这套方法在中国人的话语里,叫做——养望,用现在的话来说,也就是“打广告”。
这一手,比如像清朝的商业之神胡雪岩等等,都是常常使用,好处在于,经过一番经营后,能够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的正面形象推广出去。
有了善名,自然是一呼百应,诸事顺畅。
李萧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罢了,而她此时要打出去的名望,依照计划,确是“授神师”这一块牌子。
李萧不会想到的是,名的却传出去了,但是这个称谓搁在前世确实有些异样,不过相信以李萧的心胸,知道了之后也不会太在意的——
“哎呀,怎么这样了呀,不过没关系,我们改天再说,大家好商量。”
很多人听到之后就恼火,但是在李萧看来,这才是她眼中最有修养的人!
“前辈真是好手段,”拓跋志将儿子放在一边,上前几步来到李萧身边,这次是真正的,无比郑重地行了一个大礼。
“不必多言,大家都肚子饿了吧,先去吃饭!”李萧一手将对方轻轻扶起来,另一只手作抬手状,她虚引道:“只是一些粗鄙的手段而已,马马虎虎。”
闻言拓跋志点点头,他本就不是一个话多之人,此时在李萧的授意之下,再次坐回了座位上。
“几位先吃着,”李萧招呼一声,转过身去,吩咐店小二来一壶酒,再上几碟佐酒的小菜,然后她朝李正吉一勾手,嫩如白葱的玉指顺势一抬,点向不远处角落里的一张椅子。
李正吉会意的点点头,跟着李萧阔步走了过去。
“正吉,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穿着黑衣满大街的跑呢,”就见对方取下斗笠后,露出一个面相柔和,带着文气的中年书生模样。
面对李萧的询问,李正吉是一肚子的苦水,从刚才李萧的玄妙手段中反应过来,他一手手肘搁在桌上,另一只手放在桌下的膝盖上,苦笑连连:
“老祖,您是不知道,今天我可被那帮人给纠缠怕了,”
“那帮人?”
“就是……,”李正吉喉咙一噎,张开的嘴巴生生闭了回去,化为一个艰难咽口水的动作,他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二楼走廊的方向,神态动作别提多小心了。
李萧见此一幕,哪能不知道“他们”是谁了,想到当初与这帮人第一次见面时,所遇到的“美人阵”,昨晚上那一股脂粉气尤在鼻尖,李萧打心里一个哆嗦。
“这帮人哪是男人呢,简直比女人还粘人、磨人。”能让这个书生没有办法,李萧简直无法想象,这帮小倌们都做了些什么。
“你的付出我知道……”李萧出言安慰:“这你也应该懂了吧,为什么女人不能抛头露面,女性不能高调,只有男性才能高调。”
“因为一阴一阳之谓道,阴不同于阳,阴要诞生很容易,人要变坏也很容易,所以说,想要成为恶人很简单。”
“阳却相对而言不那么容易,阳需要刚健持久,而想要刚健持久往往是困难的,容易与困难同样也是相对的,所以世人常常感叹做好人难,而真正能做好的好事,也实在很少。”
“前辈,酒和菜来了,”这时店小二热情地跑了上来,李萧冲他点点头,接过托盘,然后示意他下去。
“正吉,之前你说他们不像男人,你不喜欢,这并不怪你,”李萧为李正吉满上一杯酒:“但是我希望你心里面也明白,这错也不在他们。”
“老祖,您不知道!我被他们调戏,简直是没有办法,”一口将手中的杯酒饮尽,李正吉一脸的无可奈何,他本来是想躲着的。
可这帮少年都是孩童心性,想方设法的都要把他找出来,今天可没少被这帮少年整。
“都说了你作为长者,要多担待一点,”一面为李正吉倒酒,李萧抬眼看着对方,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也并非没想过将它们纠正过来,让我有些无奈的是,这帮少年身处烟花柳巷,周围全部都是青楼女子,与女人相处的久了,从没有真正的与男子相处的他们,大多都已经女性化,中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