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巨响,徐天龙猛地一脚踹在了万向的肩膀上。
“钱已经进了老子兄弟们的账户,还想要回去?你特
么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吧?”徐天龙怒声斥骂道。
房间里,一众徐氏集团的员工们纷纷哄堂大笑起来。
徐天龙又用力地拍了拍万向的脸颊,冷冷地说:“回去告诉你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子,他干这种缺德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从现在起,马上给我滚出中海!你们借出去的那些钱,要是谁敢再去催收哪怕一分钱,我就让徐氏集团的兄弟们把你们一个个都剁成肉酱!快滚!”
万向满头大汗的逃之夭夭,根本不敢多做停留。
……
另一边。
省城公孙家内弥漫着紧张而沉重的气氛。
在一间宽敞而雅致的房间里,一名白须白眉的老者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他的面容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身体显得异常虚弱。
床下放置着一只铜盆,里面盛满了他咳嗽吐出的殷红血水,触目惊心。
一群公孙家的子嗣们心急如焚地围聚在病床前,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担忧。
公孙老爷子育有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四个儿子他们分别取名公孙仁、公孙义、公孙礼、公孙智。
而在这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之后,还有十几个活泼可爱的孙子孙女,可以说是家族庞大,人丁兴旺。
其中,老三公孙礼焦急地来回踱步,他的步伐急促而慌乱,显示出内心的不安。
他皱紧眉头,急切地问道:“大哥!爸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间内伤复发呢?”
公孙礼向来以急性子著称,此时更是无法掩饰自己的焦躁情绪。
面对弟弟的质问,老大公孙仁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叹息道:“三弟啊,爸的顽疾你也是清楚的,我们请过无数名医前来诊治,但始终未能找到根治之法。”
“本来平时只要稍加留意,避免过度劳累,其实并无大碍。可惜这次,爸为了突破修行的瓶颈,练功时过于拼命,甚至险些走火入魔,实在是太过冲动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父亲病情的无奈和惋惜,同时也表达了对父亲冒险行为的担忧。
其他兄弟姐妹们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他们深知父亲对于武道修行的执着追求,但也明白这种过度拼搏可能带来的危险后果。
公孙礼满脸愁容地抱怨道:“爸也真是的,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拼命干什么呢?身体要紧啊!”
老二公孙义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插话道:“好啦,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当务之急还是先去药宗把药宗宗主请来给老爷子治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公孙仁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之前已经联系过药宗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