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脸,吸了吸鼻尖,便说道:“跟你说?如果你能做得了主,我还用站在这里一个人偷偷掉眼泪吗?”
这句话显然说的让他很心疼,皱起眉心便问:“谁打了你?我去抄他的家!”
这一句差点又将我逗笑了。
难不成他知道了,还能把自己家抄了?
就听他又问了一遍:“快说呀,那个罪魁祸首是谁?”
说着,他就抓着我的肩膀将我翻转过来,一把抱上洗手台旁边。
我瞪着他,说道:“都说了,我没有事,怎么还问?”
陆启年可也不是好糊弄的。
要不然他那成千上万员工的大公司还怎么管理?
他低头就咬住我的耳朵,就说:“再不说,我可要采取措施了。”
我被他弄得那一片的肌肤发痒,赶紧求饶:“好了,不要闹了,好不好?”
越说不让他闹了,他越是像个孩子一样闹起来没完。
他也最了解我哪里最怕痒。
没一会儿,他就把我弄得叫声连连。
我边躲边叫:“啊!啊。。。。。。好痒,我受不了了,轻一点啊。。。。。。”
最后,陆启年也没能动我嘴里套出话去,反而弄得他有点累了。
他只好拦着我的腰,沉声说道:“我都有点饿了,该吃点东西了。”
这样说着,他才将我从洗手台边上放下来。
我也因为被他挠痒,笑得肚子疼。
陆启年见我走不动,就搂着我一块从洗手间出来。
然而我们两个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见陆夫人和两个保镖已经站在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