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干吗?”别西卜转头问道,几乎脸贴脸了。
“嗯~你接着干你的。我只是想抱抱你。”手感真的很不错呀,怎么玩都玩不腻,而且从这个视角看他干活,就像在看小娇妻料理家事一样,太欣慰啦。
火堆烧得很旺,小弥撒脖子上的汗珠也越积越多,后背也湿了。
终于干完了,小弥撒给碗里倒了些开水,让它们享受蒸汽,又捏住了他的手,扭头望去。
“可以松开了吗,姐姐?”“当然啦~”林小姐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
今天早上非常听话呢~但大概只是因为太迷茫了,除了听话,什么都做不到了吧。
别西卜端着剩下的热水上了楼,跪在被褥上,拿下敷额的布料,用热水打湿,给她擦脸上背上的汗。
她依然面色惨白,微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着。
“妈,妈……”她低声吐出模糊不清的字,不住摇头,小手紧紧抓着垫子,“对不……肉,烧开……妈妈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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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做噩梦,而且别西卜知道她在回忆小时候吃老鼠肉吃坏肚子的那次痛苦经历,三天下不来床。
“别怕,妈妈不怪你。”别西卜给她擦擦脸,不见半分红润,却被突然抓住了手腕。
“哥哥……好累……放过。”她眼角淌下泪珠,依然没有清醒,情况还在进一步恶化。
“看样子她不太好的样子呢~”林小姐荡着胳膊,悠哉悠哉上了楼,双手交叉靠着门框,单腿着地,另一只抵着墙,“我想,我可以帮忙看看?”
“麻烦您了……”别西卜转了过去,庄重地鞠躬。
“我可不能亏欠你的招待。”她靠近,盘腿坐在他旁边,先扯住他的下巴,拉近,仔细打量。
哦,耳朵上的齿痕果然消失了,看来他们的睡疗真的很厉害。但很可惜,约书娅,这里不是你的专属啦~
林小姐探身,找准他的耳廓,轻轻咬住。
“额……不要舔……”别西卜难为情地抿紧了嘴,手臂发麻,一个劲儿缩脖子,但总是被无情地扳了回来。
“嗯哼?”怎么可能不舔呀?凭什么只允许妹妹舔呀?
她润湿了耳廓,速度逐渐加快,最后急停,重重咬下。
小弥撒咬住了嘴唇,没有出声。
离开时,嘴唇和耳朵拉出一道晶莹的吊桥。
“唔……很棒~”林小姐转着他的脑袋,从各个角度打量自己的杰作,一只带专属齿痕的小耳朵,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唇。
“为什么?”别西卜很不理解,摇头,“这与治疗无关吧……”
“我渴了。”“那我给您去倒水……”别西卜刚撑起身体,却发现水又用光了,手臂再次松弛,低下了头。
“好啦,不捉弄你了。我要看病咯~”林小姐正要碰约书娅,却被伸手拦下了。
“不要打针!不要抽血。不要开刀……”他苦苦哀求着。
“傻孩子,我只是看看。”她弹了下他的脑门,推了开来,挪动到约书娅身边,伸手抬起她的头,表情立刻严肃起来。
她很专注,专注于憋笑。看见她这副不省人事,奄奄一息的样子,她爽到不行。
而想到小弥撒还会感激她,用〔怠惰〕害死妹妹的始作俑者,又觉得要去了,比早上那个粉色小玩具享受一百倍!
“嘛,面色不行……”触手蠕动,伸入她的嘴中,可她却不住咳嗽,左右扭头,不让触手进去。
“啊呀,这样可没办法量体温呀?”林小姐耸耸肩,遗憾地摇头,“还是算了——”
“不……”小弥撒慌忙爬到另一边去,对着妹妹的耳朵耳语几句,又从左右两边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
“很高兴你有这份觉悟~”触手撬开了她紧闭的嘴,逐渐深入。
妹妹想吐出来,但舌头根本无法与触手抗衡,很快就被抵住了喉咙。想要咳嗽,却反被抓住时机,深入了喉咙。
“唔,唔!”约书娅拼命挣扎,蹬着腿,胸口剧烈起伏。窒息感扑面而来,脸上也渐渐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