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欧阳清宕从空间出来,一招手地上就放着二十坛醉逍遥。杜一田和周枚姗完全没了刚才的不好意思,千年都喝不完的好酒,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所以都欢喜的各自收了十坛进空间。杜一田接着说道:“既然事已了,明天又有许多事等着我们去做,那就不打扰欧阳老哥和老弟的歇息了。”
周枚姗附和道:“是啊,那我们大家就早点回房休息吧!”说完正想喊徒弟一起回房休息,可看到徒弟对小兄弟那脉脉含情的样子,想想明天就要离别了,那就让他们温存一下剩余的时间吧,所以就忍住了呼喊的声音。
欧阳清宕站起来伸伸懒腰,说道:“哎,老骨头喽,是该休息了!那我就先回房啦!”
杜一田也告辞而去,周枚姗想走的瞬间看到于香小妹子还在,怕她们在一起会争风吃醋,就把于香小妹子也喊了出去,有意留给两人一点空间。
巩若馨看到众人都走了,反而显得拘束不安,也知道师父是故意把自己留下,顿时脸露红霞梨涡轻陷,羞得把头低下数脚趾了。
烈火本来寻思着怎么留下若馨,好叙叙明天离别的情话,没想到他们这么识趣的主动离开,倒是省了一番工夫。看着美人轻咬红润的小嘴,害羞扭捏的神态更让人倍觉怜惜,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走到桌边搬张凳子坐在若馨对面,说道:“若馨,你的腿伤好点了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舒缓郁结的经络?”
巩若馨害羞道:“嗯!好很多了,已经可以轻微走动,相信过多两天就能完全康复了!”
“能康复那就好,不然我明天都会走得不安心!”烈火说着掏出一颗夜明珠,抓住若馨的右手,把夜明珠放到对方掌心,深情道:“若馨,临走没什么好送给你的,就把这颗夜明珠送给你,希望你以后的道路都能有一片光明!我不在你身边,记得要照顾好自己!等我把百花派发展起来,就接你过去长相厮守好么?”
巩若馨浑身颤抖,这么珍贵的礼物让她受宠若惊,赶紧又塞回给烈火,不安道:“烈君,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能收下?何况你给我也没什么用,万一弄丢了怎么办?我看你还是带在身边,以作防身之用吧!”
烈火握住对方的手没放开,也没接回夜明珠,柔情道:“若馨,这夜明珠我看中的不是它的价值,它只是代表我的一片心意,你还是收下吧!何况你在我眼里,远远比这夜明珠还珍贵,它丢了以后我再给你找一颗更大的,可你丢了让我上哪里找去?”
巩若馨哽咽道:“烈君,呜呜!你的心意我收下就是了!我舍不得离开你,可又不得不离开你!等有机会我就劝我师父放弃权力,到那时我们就可以永不分离了!”
“好,那我们就共同努力,去创造属于我们的未来!记得等我回来迎娶你!”
“嗯!烈君,我等你!我想我想你今夜好好爱我,你不在身边的时候,希望今夜的美好能慰藉以后我那孤独的心!”
烈火被对方媚眼如丝的表情诱惑,弄得口干舌燥,忍不住一把抱住柔情似水的娇躯,走到床边轻轻放下,两人眉目传情后开始激烈的相拥深吻,索取着对方的甘泉。情到浓时再多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行动才是最实际的表白与深爱。
狂风暴雨过后两人相拥在一起,都非常珍惜相聚短暂的时光,说着永不厌倦的情话,直到临近卯时两人才疲倦得沉沉睡去。
一阵阵电流传遍烈火全身,缓缓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外面天色大亮,而若馨正坐在他的身上运动,激烈和舒服的感觉让他睡意全消,立即跟着配合起来。
巩若馨当发觉不对劲时,睁开很是享受的眼睛,看到烈火正对着她贼笑,害羞的没敢再动,趴伏于他的身上,倾听着对方的心跳声。
烈火笑道:“呵呵,若馨,这么早就开始运动了?别停下来啊,一边修炼一边运动,两不耽误多好啊!”说着闭上眼睛,开始修炼。
巩若馨发现体内传来一道真气,确实有不一样得感觉,也学着烈火的样子闭目运转心法修炼。很快两人进入忘我的境界,真气在体内运转一周天后,咚的一声,巩若馨发觉体内的妖丹凝结出法相,兴奋道:“天啊,竟然这样就能助我突破啊!”咔嚓一声,闪电破屋而进,霎时劈中巩若馨的肉身,再传进烈火的身体,两人被电击得弹起又落下。
楼下大厅周枚姗等的众人从辰时三刻等到巳时三刻,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烈火和巩若馨两人下楼。大伙等得很烦躁,而周枚姗更是暗自埋怨徒弟,只顾享乐而忘记行程,耽误大事怎么办?接着突然雷声大响,吓得众人奔上楼查看,发现天空三道雷电还在朝烈火的房间不停劈落,雷劫?在众人脑海都涌现这股念头。
周枚姗惊恐道:“三雷无相劫?天啊!这是突破到出窍期最厉害的天劫,难道馨儿要突破了?这么厉害的天劫她怎么能承受啊?不行,我得去救她!”
龙于香知道大哥此时肯定是和若馨姐大被同眠,只是不知到底是谁吃谁而已,自己也想进去看看学点经验,可要是被他们看见那可就糟糕了,所以又忍住了要进去的冲动。当听到大姐要进去,赶紧拉住对方的右手,阻止道:“大姐,你不能进去啊!我没事我大哥就不会有事,我大哥没事若馨姐也不会有事!要是进去看到不雅的事,那多难为情啊,咱们还是等等吧!”
周枚姗立即羞红脸,这渡劫的危险时期还有心情做那事?是他们无知还是自己落伍了呢?实在想不通,木讷的站在房门外。
欧阳清宕和杜一田虽不熟悉房中事,可听到的实在太多了,谁知道此时他们在干嘛?只要里面的人不呼救,才不会傻得瞎闯进去,两人很是悠闲的在院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