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段鹏就是幕后主使者?”
“如果以物类比的话,楼瑞就是流浪狗,段鹏便是喂狗之人。”
“嗯,比喻恰到好处,这足以说明段鹏是主谋之一。”胡德才推断。
“不,恐怕他还不配!”
“不配?唉,这件案子好奇怪啊!”
“不是奇怪,是别扭,因为幕后主使者想掩盖真相。”
“真相是什么?”
“是游戏。”
“游戏?”
“对,如果谁先知道答案,谁先死,包括你!”
“哦!”
我再次通过后视镜看向胡德才,发现他表情挂着一丝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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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我驾车来到天宁市市里,借助导航仪向和平街185号驶去,但车海如潮,几公里内堵满汽车,就像拥挤的蚁群,按厘米移动。
“王侦探,还有多远啊。”胡德才有些烦躁。
我指向导航仪。
“就在这个位置,还有一公里左右。”
副驾驶座上的胡德才,抻着脖子向车窗外看去。
“这里挺繁华的,看来段鹏这小子挺有钱!”
“也许吧,不过发财有五种途径,一是投机倒把;二是以权谋私;三是铤而走险;四是做个市侩;五是亡命徒,我认为段鹏是一、四的结合体。”
“王侦探,你好厉害啊!”胡德才朝我竖起大拇指。
“千百年来皆是这样,没钱者想有钱,有钱者想更富有,富有者想有权,有权者想有钱,货币是万恶之源!”
胡德才看向我“这样说来,鲁大伟之死或许跟分赃不均有关。”
“也许吧。”
“你总爱说‘也许’,有意思。”
“是这样,我有时会迷失自我,只有‘也许’二字,能为我找到希望。”
就在我们交谈之际,拥堵的交通疏散开来,我蓄积已久的能量终于爆发,这车,就像奔向自由的野马,冲向目的地。
最终,我在和平街185号外停住车,我们下了车,进入这座商业楼房的第一层内,眼前的男男女女们,利用健身设备挥汗如雨般锻炼身体,热情高涨。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充满激情,只见,一位寸发圆脸的,穿着红色紧身短袖短裤运动装的男子,一边来回走动,一边把手机贴在耳畔,大声喊叫。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两个月内必须还钱,你他么把我的警告当放屁啊,不行,这几天必须还,不然我要你好看。”他说着,咬牙切齿地挂断电话。
看样子,他很像这里的老板。
我跟着感觉,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好,你是段鹏先生吗?”
他打量我“你找他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