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澄拔腿就想追,梁昊则认为她又要去打扰他老板的好事,一个擒拿手,就将田澄给捉住。
奈何田澄怎么耍横,也没斗得过梁昊,气得她脸色涨红,抡起小胳膊就冲他大吼,“能好好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你见本姑娘貌美起了色心要吃我豆腐是不是?小心我告你!”
……
“渴……好渴……”
床上的人婉转嘤咛一声。
他倒了水走近,却见她轻轻拉扯着自己毛衣领口,她里面毛衣宽松,被她这么一扯,便露出领子下雪白一片,他不禁喉咙微微一动。
明明不会喝酒,就不该喝酒!
他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俯身,伸手想替她拢紧领口,却教她一只不安分的手抓住,而她另一只小手攀上他的脖颈,将他拉下一些。
她一张小脸迷人的醉红,眼皮不安稳地跳动着,白洁的额上细汗密布,微热含着酒精味的气息轻轻扑打在他脸孔上,腹下不觉又是一紧。
他皱眉,向来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到这个女人这里一次次地不见踪影。
墙角加湿器里的放得安神香精,随着蒸汽袅袅升腾而出,那香味,似一种魅惑,能教人意乱情迷,霍乱心智。
只觉浑身绷紧,若说怜儿是第一个进入他心里的女人,那么眉妩却是第一个被他进入身体的女人。
同为第一,皆难以忘怀。
直至后来,他才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老狐狸……”
眉妩蹙着眉,喃喃呓语。
池慕寒没听清楚,凑近一点,问她,“你在说什么?”
“老狐狸……池慕寒就是一只又臭又老又变态的狐狸……”
男人的脸色一下便沉了下去,看着喝过酒后那张妩媚五官的脸上又多了一抹绯艳之色,一张微微翕动着说着乱七八糟梦话的红唇更是妖娆欲滴,让人想一口吞进腹中。
“呜……”
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渴望,他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而她柔蜜酒芬的气息全数淹没在他口腔里。
可当身体传来清晰的剧痛之时,她才恍然醒悟,这不是梦。
许是酒精侵袭过后的神经变得特别脆弱,她吓得“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尔后,又强自镇定下来,吞咽了下,质问这个男人,“池慕寒,你在干什么?”
明明她和田澄在海边喝酒来着,为什么她现在会在池慕寒的床上?
“干夫妻之间该干的事。”
他充满磁性的声音迷人动听。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带着哭腔的嗓音都在轻轻颤抖,“池慕寒,你这是婚内强尖。”
“强尖?”
眉妩从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他眼里满是戏谑不屑,像是啐了毒的箭,正中她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