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博衍被她难得的主动弄得受宠若惊,“今天怎么对我那么好了。”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还有你都出去一整天了,都不给我报个平安,我担心死了。”傅攸宁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才会撒娇,可是每次倒是都能让顾博衍遇到,幸运至极。
“我就是不想让你担心,才不给你打电话的,你要这么说,以后我可就24小时每天报备行程了。”顾博衍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脖间。用力的吸吮着她身上的味道,好像会上瘾一样,是每天补充能量的救急站。
傅攸宁的锅铲还在手里,就被人拿走,“姐姐,你们继续,我来收拾吧。”李光年的懂事让顾博衍投去一个感谢的表情。
然后两个人就真的手拉着手离开了,回到家的时候,傅攸宁累瘫在了沙发上,直接头靠在顾博衍的大腿上,想要问点什么,“今天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你是想问我,早上的那个问题吧。”关于要不要把十恶不赦的人放出监狱的话题。
傅攸宁俏皮的从他腿上起来,两只手扶着他的肩膀,仔细的来回观察,“有的时候我真觉得你在我脑袋里安了个监控器。”
“我那是了解你的脾气,要是你心里的结过不去,你又怎么会心情舒畅呢,你要是心情不舒畅,我又怎么会有好日子过。”顾博衍调侃了她。
“我被你说的好像是个恶婆娘。”傅攸宁打了他两拳,难得在这样的日子里,还能依偎在一起嬉笑的。
顾博衍拉着她的手,“你就是个恶婆娘,脾气臭,性格直,还总是对我不温柔,但是我就是没有解药的喜欢啊。”
“我还不够温柔?”傅攸宁被说的不服气了,捧起他的脸就开始上下不放过,原来对她用激将法是最好使的啊,以后可以多多益善呢。
刚放火的人,还没有把火点个燃就被人提着两手两脚进了房间,顾博衍变成了进攻的一方。好像是忍耐已久的模样,动作显得有些急躁,嘴里吐出的气息也是一下下沁湿了傅攸宁的衣裳。
顾博衍在床上的时候,往往像是个老手一样熟练,总是能触碰到傅攸宁最敏感的地方,比如现在,正在用精湛的技术,挑逗着她的热浪。让她忍不住向自己讨要个够,明明是自己的阴谋,可是到最后,却说的像是被侵犯的少年一样可怜兮兮。
但是今天傅攸宁却怎么样都不开口,像是在跟他默默对抗,誓死不认输。
“攸宁,难受就要说,憋着对身体不好。”顾博衍恶意的引导。
“我不会再上当了。”傅攸宁是吃尽了被陷害的苦,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忍住。可是这样死守着也不是个办法,所以她翻了个身,准备掌握住主动权。
顾博衍倒是不反抗,想知道她究竟要干什么,一副笨拙的模样,倒是惹人心动不已。
“你果然是个妖精。”顾博衍摸着她的后背,用手指转着她的一缕发丝。还在不断的想起刚刚她的动作,那个不认输的眼神,还有全力勾引自己的本领。
傅攸宁一只手搭在他的胸膛,“我可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以前你总是耍阴招,但是现在我终于找到方法对付你了。”好像让他主动开口,也没有那么难的嘛,自己以往就那么不禁挑逗吗?
“攸宁,你说一辈子有多长?”顾博衍忽然想知道她的答案。
傅攸宁想了想,“应该会很长吧,如果幸运的话,可能我会看见你长出来的白头发,或者看不清字的老花眼,要是再长一些的话,就是走不动路的双脚,吃不动东西的假牙。还长的话,那就是你墓志铭上刻着我的名字。”
“可是我此刻看着你却觉得一辈子,会很短。”度年入日,白驹过隙,只你一生相伴,便说好来世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