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大街上随便拉个男人,都比你活好,比你干净,你也就是个被弄脏了的公共黄瓜,到处乱搞,也不怕得病,你现在好意思的质问我?”
我直直的看着他,竭尽所能的去戳他的痛点。
这一次,果然也是成功的把他给激怒了。
“亏我当初还觉得你不会出轨,你到底给多少个男人跪舔了,那些男人顶多就是玩玩你,你怎么就不知道自重!”
他的话说的很重,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恶心、厌恶,唯独没有愧疚。
哪怕现在我真的被净身出户了,流落街头甚至凄惨到被人强奸,按照他的性格,也会觉得我自甘堕落,不会认为是他自己的错。
我被气得发抖,虽然知道夫妻情分已尽,可也不至于说话那么阴毒,甚至把错误全推在我身上。
“你是打算把出轨的帽子扣在我头上,然后心安理得的分家产?”
我不管这是在哪里,直接打开车门下去,下车之前,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大步的转身离开。
似乎听到他说你怎么会这么说之类的话,无非就是吃惊我怎么知道的,或者是欲盖弥彰。
这样的虚伪的你来我往,我厌恶了,他不是说我怀孕了吗?那我就真的找个男人,给他生个大胖小子!让他一辈子说不出口,却必须给我当亲儿子养着!
不远处有个夜场,我为了给自己壮胆,喝了好几杯的酒,脑子都不停地旋转,我找了这里曾经认识的一个人,给我介绍靠谱的可以借种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赌气还是因为真的想要报复,反正酒精上头之后,更是坚固了我这个想法。
这里一直工作的朋友劝我,不如去捐精的地方买,可我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恨不得今晚就出来个孩子。
她给我指了指位置,是一个喜欢几夜情的男人,也不在乎是不是借种,正合我意。
我踉跄的过去,朦胧的看着却像是顾何言,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身上阵阵的燥热让我几乎要失去理智了,只是身体不停地渴求。
他也似乎是醉了,手用力的掐着我的肩胛骨,一次次的质问我为什么离开。
在我被拉到包间之前,迷迷糊糊的似乎看到我朋友不停地冲着我挥手,可我已经看不清了,身体也紧紧地靠在他的身上。
包间内漆黑,只有粗重的喘气声音,我耳边像是爆炸一样,全都是他的声音,质问愤怒还带着……哀伤?
辛陌,辛陌。
耳朵骤然的一暖,被他咬住,一股酥麻的感觉蹿上,整个身体也都酥软无力。
反正做都做了,何必要扭扭捏捏!
我干脆反客为主,手拉扯着他的领带,胡乱的凑到他的脸上,感受着肌肤的触碰带来的阵阵麻痒,这都是很陌生从未有过的感觉。
刺激,激动,对未知的恐惧,以及猛然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