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彤狠瞪着倚在浴室门口的闻人笑,他帅得如同妖孽,笑得灿烂如花,与她的一脸漆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婆,你不热吗?”闻人笑柔声问了一句。
热?
宁文彤还真觉得热了,因为她包裹着一条大浴巾呀。
“我把房里的空调都关了。”
闻人笑下一句话让宁文彤跳脚。
她长这么大就没有被人气成这般的。
“这浴巾就不要了吧,免得热死你。”闻人笑无视娇妻那黑得像包公的脸,无视她那恼恨的瞪视,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浴巾,宁文彤自然不放手,死死地抓住。向来稳如泰山的她真的急了,叫着:“闻人,你别扯,我,我不热。”
第一次把她逼得慌乱不已,闻人笑呵呵地笑,“咱们老夫老妻的,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有看过,何必如此热死你自己。”
谁跟他老夫老妻了?
除了新婚之夜以及他离家出走回来的当晚,夫妻俩就没有再滚过床单,算得上老夫老妻吗?
不过闻人笑的话倒是让宁文彤冷静下来。
他说的也对,他们都做了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又何必害怕他看到她妩媚的一面?滚床单时,她亦会意乱情迷,往往会展露出她少有的妩媚,也是因为她自然而然流露出女性的娇美,才会诱得闻人笑的火越烧越旺,每次都是把她折腾得全身酸软,他才会熄火,要不是怕她隔天爬不起来会赶他去书房睡,他还有可能战到天明。
宁文彤觉得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每次她累得要命,他总能精神抖擞?
推开他,宁文彤把那条浴巾往闻人笑的脸上盖去,然后越过他就走。
才走几步,她便被一双带着烈火的大手自背后抱住了,随即她的身子被扳转过去,与闻人笑面对面的。
烛火摇曳之下,她性感迷人的身姿把闻人笑迷得眼珠儿都不会转动了。
“口水都流成河了。”宁文彤嗔了他一句。
闻人笑的头颅倾压过来,呢喃消失在她的嘴边:“文彤,你好美。”
温厚灼热的唇瓣贴在她的唇上,他带着万分的温柔,用唇舌轻描着她的唇瓣,不像前几次那样急切地攻城掠地,温柔的触感像猫儿在身上磨蹭一样,软软的又撩人。
宁文彤睁着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红唇微启,算是向闻人笑妥协,邀请他入内与她共舞。得到她的邀请,闻人笑自是不客气,瞬间用力扣紧她的腰肢,唇上开始攻城掠地。
宁文彤很快就后悔自己的妥协。
他太贪心啦。
房里,男人的低喘,女人的**,久久不息。
在昏昏欲睡之际,宁文彤告诉自己:明天得与他约法三章,不能让他再如此的放肆,累死个人哩。
……
怨夫的日子过得也很快,一个星期眨眼间便过去了。
白天,宁文彤总是忙得像头驴,晚上,则是闻人笑忙得像头驴。
不管宁文彤如何抗争,每个晚上至少会遭罪一次,有时候她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