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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章（第3页）
不是叶敬，售货员又换了一个人。
他找到了保安，交谈了两句。
接着，卫生间传来异样的声响。
我走进去，满地的红色。
我打开水龙头，用拖把将地上清理干净。
回到工作间，货架上又摆满了商品。
我坐在里面休息，等待电影结束，再去清扫垃圾，收集电影票。
一无所获。
我开始焦虑起来，我的时间不多了。
从裴珍身边路过的时候，我告诉她：电影票换纸巾。
「什么？」她没听清。
我没再复述。
离开的时候我找到前排的那个男孩。
「这个手链你见过吗？」
男孩立马说：「这是我女朋友的，怎么会在你这？」
洗手间的异常声响，地上的红色液体。
「在外面走廊捡到的。」
我把手链给了他，让他收好。
21
我在洗手间拖地。
裴珍走了进来。
我戴着口罩，她没认出我来。
我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接了。
转过身，我掏出口袋里的电影票。
2号厅，23：30，《归途》。
我脱掉红色马甲扔进垃圾桶。
保安在走廊上巡逻，「影片即将开始，请大家回到放映厅观影。」
我回到2号厅，坐在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位置。
「影院有午夜场，凌晨两点清场，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