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的表情呆呆的,也流下了眼泪。
辛西亚推了她一下,“素雅,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不能哭的,哭不吉利的。”
我连忙掏出手绢替素雅抹去脸上的泪痕,对辛西亚说:“辛西亚小姐,素雅不是哭,只是妆有点化而已。”
辛西亚笑着瞪了我一眼,“臭小子,你叫我什么?”
我马上醒悟,“错了错了,应该叫岳母大人才对。”
在婚礼主持人的主持下,我和素雅完成了接下来的仪式,我感觉得到,经过麦儿刚才这一闹,尤其是那番埋怨,素雅的心情好像非常得不好,脸上的笑容都是僵僵的,一副失魂落魄,若有所思的样子。
结婚典礼之后,酒席宴开始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尼瓦尔人,不管男女老少都特别能喝,敬了几圈酒,我已经两脚打颤,两眼发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素雅见我不胜酒力,但凡有人敬酒,她都挡在前面,替我喝下去,不一会儿的工夫,她的小脸也喝得红朴朴的,非常的娇美可爱。
我实在是顶不住了,躲在旁边的一把白色的椅子醒酒,后面有人重重地拍了了肩膀一下,竟然是林常青带着几个我们以前的哥们儿。
林常青先是给我塞了个大红包,有些了抱歉地说:“表哥,不好意思呀,塞车,来晚了,我自罚三杯呀。”
其它的几个人也分别给我塞了红包,然后自罚三杯。
接着,林常青加上处找新婚,要闹洞房,可是四下找了半天也没到,他笑嘻嘻地跟我说:“表哥,嫂子不会是落跑了吧?”
我踢了他一脚,“闭上你乌鸦嘴,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能说点好听的吗?”
“行行行,我说好听的。”他双手抱拳作揖,“我祝表哥你从今天晚上开始,炮声隆隆造小人儿。”
他们几个哈哈大笑。
我和他们又喝了几杯,一直喝到傍晚时分。
宾客们都先后散去了。
我四处找素雅,还是没见到她的人影,突然,我看见哈尼走过来,我叫住她,“哈尼,知道素雅去哪儿了吗,我怎么好长时间没看见她了。”
哈尼向辛西亚特地给我和素雅租的一套婚房指了指,“大小姐应该是在房间里歇息呢,喝了不少酒。”
我点点头,歪歪斜斜地往婚房那边走,哈尼上前要搀扶我,“先生,我送你过去吧?”
我轻轻地推开她,大着舌头说:“哈尼,我跟你说,今天晚上可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许再来搅和了,明白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进了婚房。
一进门就见素雅换了一身的喜服坐在床沿上,头上还盖着一个红盖头,帝边还古香古香地点着两盏红蜡烛,整个房间洋溢着一种浓浓的喜气。
我心中暗笑,“原来尼瓦尔族也搞这套呀。”
我在素雅的身边坐下,拉起她的一只温软的玉手,轻轻地摩挲着,“素雅,从今天开始你和我就是夫妻了,我们以后干什么也不用背人了,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