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客气了一下坐了下来,问:“许先生,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呀?”
许景良向那个女秘书神秘地使了个眼色,“去把那个箱子拿来。”
女秘书转身出去了。
许景良递给我一支雪茄,我摆手婉拒了,他自己用雪茄剪剪掉雪茄头,用打机燎了燎,使劲地吸了几口,然后笑着说道:“这件事呀,别人还真办不了,只有你能办,所以,我才把你叫来,对了,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
“哦,没什么。许先生,到底是什么事呀?”
女秘书提着一个小巧面精致的密码箱从外边走进来,把密码箱交到许景良手上。
许景良向她点点头,她转身出去了。
许景良拍了拍那个密码箱,“这里边有几份非常重要,而且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文件,我想让你替我走一趟日本亲手交到酒井先生手里。”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不解:这么简单的工作为什么非得要我去呀?我以调整坐姿为掩护把那个左胸口袋上的小孔对准了许景良,笑着问:“许先生,我能问一下为什么非要让我去呀?随便派个人过去不就行了吗?”
许景良神秘地笑了一下,轻轻地拍了拍箱子,“路飞,这份文件可不是一般的文件,非常得重要,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恐怕要出大事情的,所以,我想来想去觉得派你去最合适,一则你和酒井先生很熟,另外,你也是我的信得过的人。”
“哪位酒井先生呀?,是吉川会的会长酒井康雄先生吗?”
“没错就是她,酒井惠子的爸爸。”
他把箱子很郑重地交到我手里,我伸手接住,很沉。
我看了许景良一眼,“许先生,怎么几张纸这么重呀?”
“哦,里面除了文件之外还有我送给酒井先生的一件礼物,所有有些重。”
“我能问一下什么礼物吗?要是太贵重的恐怕过海关不好过呀?”
他连忙摆手,“没事没事,这我还能不明白吗?这个礼物在别人看来实在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但是对酒井先生,那可是太重要了,所以,你大可以放心,一定过得了海关的。”
我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心里的打算是:如果到时候过不了海关,就拿回来把箱子还给许景良就是了。
许景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大信封,这里边是你过关的所有手续还有机票,我都让人帮你弄好了,上午十点半的飞机。”
我把那个信封收下,“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许景良笑着点了点头。
我从许景良的办公室出来,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走到半路上,满信迎面向我走了过来,我正要跟他打招呼,他却一下和我撞了个满怀,把我手中的箱子掉在地上。
他连忙把箱子从地上捡起来,表情怪异地拍了拍,又向我使了个非常奇怪的眼色,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他的这一系列举动让我心里顿生疑窦,不用说这箱子的东西一定有猫腻,满信刚才这是故意提醒我的。
可是,满信是许景良的贴身保镖兼保安部部长,许景良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事都安排他去做,他怎么会提醒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