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摇头,“没什么,这不过是几句古诗词罢了。”
我冷哼了一声,“古诗词,我怎么觉得这几句话和大师让我背的《太乙神数》上册的内容有些相似呀,要不,等大师回来,我问问他这几句话到底是什么?”
他浑身一颤,苦着脸连连摆手,“飞哥,千万不要呀,我求你了。”
我人畜无害地笑了一下,“大郎老弟,我说大郎老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几句话是《太乙神数》下册的内容,是吗?我记得大师多次三令五申,不许咱们偷看下册的哪怕一个字,你这么干,大师会很不高兴的,对吧?”
他很局促地辩解道:“飞哥,我是无意的,一直以后,我都对这本下册的内容非常好奇,所以,偶尔……会尔会借着拿书送机的机会看上几眼。”
我摇了摇头,别有意味地说:“大郎,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你看上几眼和看整部书,我认为没什么区别,而且我相信大师也会跟我想得一样,对吗?”
他一听我这话,脸都吓绿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飞哥饶命,飞哥饶命!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大师,一旦你告诉大师我就没命了。”
我扶起他,缓声说:“大郎,我们都吃了那个什么狗屁‘忠诚之锁’,按说呢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弟了,既然是兄弟,我们就应该相互帮助,你说是不是?”
他马上听出我的话里有弦外之音,他很小心地问:“飞哥,你话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单,你想办法帮我偷一瓶解药出来,我吃了解药就可以逃走了,如果我逃走了,这里就没有人会知道你偷背那本书下册的事,你不就安全了吗?”
他非常为难地说:“可是,可是这个事一旦让大师发现了,我一直是死罪。”
我拍了他还在哆嗦的肩膀一下,“大郎老弟,你真是个死心眼,你把解药给我,然后我逃跑了,你可以把所有的事全部推到我身上。我走了,这件事对你来说不就死无对证了吗?”
他沉默了,心里非常纠结的样子。
我沉下了脸,“大郎,我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就看你怎么办了,我是一定要走的,如果一周内我走不了,我就会把刚才我背的那几句话背给大师听,并且告诉他是我从哪里听来的。”
大郎又权衡了一下,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那好吧,下次大师再让我进密室,我给你偷出来,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我偷出来之后,你一定要立即逃走,不能留在这里哪怕一分钟,好吗?”
我马上点头,“没问题,那么咱们就一言为定了。”
我原本以为,做这件事最少还得十天八天的时间,没想到三天后,机会就来了。
那天,初见半藏又找我练功,他已经是和我在练最后的三页功法了,因为马上要大功告成,他显得非常得兴奋。
我知道他功成之日,就是我的死亡之期,所以,我非常得紧张。
在练最后一页时,我定了定神,故意装出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
初见半藏马上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跟他说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又胡乱地说了一些胡编的感觉。
初见半藏非常得紧张,看样子他不想功败垂成,马上掏出钥匙让把门外的大郎叫了进来,让他把那副下册拿来。
大郎进来时,我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行动了。
他什么也没有表示,拿着那把钥匙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