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微微蹙了下眉头,“阿芙,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阿芙惶恐地向外指了指,“我刚才无意间看见在咱们家楼下有一个人神秘兮兮地向咱们楼上张望,还开着车在咱们楼下一圈儿一圈儿地转,不肯离开,不知道是什么人。”
素雅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向下面看了看,向我招了下手,“路飞,你过来看看这辆车是不是那个小林光夫的车呀?”
我走过去向下看了看,真的是小林光夫的那辆刚才送我回来的宝马车。
我点点头,“没错,就是他,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痴情的种子。”
素雅叹了口气,“是啊,现在这样痴情的男人可不多了。”
我心里一股醋味涌了上来,斜了她一眼,“不对呀,你不是说你是你们族中的圣女吗,怎么也动了凡心呀?”
她笑着嗔了我一眼,美眸流转地说:“圣女是不能嫁给男人,可并不意味着不能在心里喜欢男人呀?圣女也是人呀,你说对不对?”
“对了,我说圣女,你不是降头师吗,你会不会飞头降呀?你要是会的话教教我,我要去杀一个人!”
她微微一惊,“你要杀谁呀?”
我咬牙切齿地说:“许景良的老婆安娜!这次就是她在暗中捣鬼栽赃我,要不是小林光夫想讨好你救了我,我估计得在大牢里呆上几年。”
她摇了摇头,“首先,我不会这种歹毒的降头术,而且据我所知这种练这种降头术是相当危险的。”
“危险?怎么个危险法?”
“是这样的,练飞头降的人先要在自己身上下降,初期,头颅带着内脏飞离体外,去吸食他人鲜血,这期间要经过七个非常危险和艰难的阶段、每阶段要四十九天的不间断深修苦练。”
我马上说:“我可以呀。”
她摇了摇头,“你听我说完,在这四十九天的修炼时间里,绝对不能有一点烟器的差池,一旦走火入魔,就会万劫不复最高深的。很少人能练到那种头颅可以单独飞离的境界,绝大多数人在练的过程中死掉了,而且会死得很惨。”
听了她这番话,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我靠,这么恐怖呀,我还以为在家念念咒,养个金童子就行了。可是我被安娜摆了这一道实在是有些不甘心,我一定要以牙还牙,让她知道知道老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她瞄了我一眼,“想报仇为什么要用这种旁门左道呢,你完全可以用其它的办法嘛。”
“其它的办法,什么办法?”
“她为什么会这么嚣张?”
“那还用说,当然是她老爸沙巴提在背后替她撑腰,她才敢这么嚣张跋扈。”
素雅向前走了一步,点点头,“对嘛,你这才说到根儿了,想报复她不一定要杀了她,有时候活着比死了不难受,所以才有‘生不如死’这种说法,你想想,如果你把沙巴提的生意抢过来,让他们父女全变成一文不名的穷光蛋,她安娜还指着什么嚣张跋扈呀?”
我怔怔地看着素雅,“把沙巴提的生意抢过来?我说素雅,你不是在说胡话吧?那沙巴提是什么人?他是泰国的退役将军,大富豪,和政商军各界的关系都铁得不能再铁了,我是什么人?一个小保镖,我抢他的生意,你想什么呢?”
她有些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你没听说过‘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句话吗?一个人的局面越大,他的漏洞就会越大,而你对他而言几乎没什么漏洞可言,这是你寸,他就是尺,现在就有个非常难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