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不过这也算,孙氏自己造的苦果吧。
凌岫摇摇头,希望她能跟镇远侯府的公子好好过吧,毕竟都是她自己求的婚约。
收回思绪。
那厢直到队伍彻底看不见,镇北侯府一众才往回走。
“阿岫,走吗?”阮玉瑶收回视线。
“……稍等。”凌岫瞅瞅底下,想等他们都走了才下去。
不然双方碰面又要寒暄,主要是她不适应,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
心中捂脸。
一转头发现阮玉瑶促狭地笑她,凌岫假装看不见,绷住表情。
“阿岫,你是不是在担心姜闲逸?”
到马车上,阮玉瑶看凌岫心不在焉的。
“没有。”
凌岫摇头,该说的都说过了,昨日姜宴约她在郡主府见面,他们已经道过别了。
嘴硬的结果就是,凌岫半夜做了一场噩梦,战场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清醒之后,凌岫想了一圈梦境,没有姜宴,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宁州比陇州好走,晋州过去就是。
一个月后,大军顺利推进防线,与宁州大营互为依靠。
“你的意思是,北狄有二皇子提供的消息,他们年前才那么快突破边防南下?”
凌岫心中震惊,二皇子真塔马是坑爹的好手啊。
“嗯。”阮玉瑶翻着账册,她还是习惯自己看账本,数银子。
又抬头看了看凌岫,“那前刺史就是他的党羽,他们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毕竟他只是想揭穿四公主的身份。”
“顺便,连带着让先帝治赵玄微一个欺君之罪,他以为当初太子早就知道真相。”
阮玉瑶无奈轻叹了一声,赵迩实在是想多了。
好家伙!二皇子这是与虎谋皮啊。
两边分蛋糕没有达成一致呢,殊不知北狄是真的野心勃勃。
二皇子许诺的好处,他们嫌弃太少,所以要自己取更多。
大延……确实是个好蛋糕啊。
没有武器保护它,就会被人吃掉。
武器的话,赵穹应该在准备了。凌岫手指绕着一缕头发,沉思,要不再加把火?
视线一转,给阮玉瑶倒了杯茶,“那二皇子现在可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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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他只会后悔自己没早点出手。”
“如此执迷不悟?”
“反正赵玄微很生气,派韩冰去查清楚之后,准备把他从玉蝶除名,贬为庶民。”
凌岫看了看阮玉瑶,“那皇上准备把北狄打回老家去?”
“是有这个想法,可是很难啊,隔了条草原冰河,关键是武器暂时跟不上。”话音一转,眼睛一亮:“要不,阿岫你去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