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离谱的事说出来谁信?
凌岫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姜宴,声音清冽:“如果我说我其实是个男人呢?”
“或者我曾经是呢。”她认真看他。
姜宴一顿,看她的神情很认真,没有开玩笑,思考一会儿。
“如果我认识的是你,过去现在以后都是你,我依然心悦你。”
姜宴心道那他大概要断袖了。
他突然轻笑一声,握紧她的手,起身拥她入怀,“那你陪我断袖么?”
凌岫愣住,听到他的问题,一时忘记挣扎。
木着脸思考,断袖?仔细想想自己竟然从来没喜欢过男人和女人。
那她现在这样算是……等下,她还没有想清楚自己有没有喜欢姜宴啊。
姜宴:“阿岫,等回京我们就成婚吧,我家里人都在问我什么时候准备六礼呢。”
凌岫一惊,等会儿,话题怎么这么快谈起催婚了?
她惊奇的看着姜宴,“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她最大的秘密,说出去果然没有人信!
苦涩一笑。
“姜宴,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性别认知障碍?你、不信。”凌岫挣开他的怀抱,抬头认真的看着他。
“阿岫,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就跟你断袖行吗?”姜宴叹了口气,她怎么还是不信。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可是,不是应该做兄弟吗?”凌岫脑子转不过来,手指无意识抠着被子花纹。
姜宴轻笑一声,“如果你愿意的话。”
凌岫:“……”
愿意个鬼啊,都他踏么睡过了!
谁塔马和兄弟睡啊?
凌岫顿时伸手推他,两只手直把他往床底下推,滚滚滚,滚蛋吧。
“呸,我看错你了,姜闲逸!你走。”
姜宴无奈站起身,把她也拉起来,“今日阳光甚好,出去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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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凌岫扭头不理他。
“阿岫,我已经去信让家里准备婚事了。”
冷不丁又听姜宴出声,凌岫闻言转头看他,“这么快?”
“……阿岫,你为什么对婚事如此抗拒?”
“不是抗拒,是太快了,你让我想想。”凌岫不知道怎么成这样了。
“好,回京城还有一段时间,你可以慢慢想。”姜宴复又坐回床边,抱着她。
真是一刻都不想分开,“只要你不再躲我,都行。”
凌岫挣扎无果放弃,姜宴力气太大了:“我不是说了没有躲你吗?”
反正她不会承认。
“阿岫,你要是早点开窍就好了。”姜宴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唇角。
凌岫老脸一红,还没完全确定关系,别动手动脚啊兄弟。
什么早点开窍,是早点变弯吗?
凌岫躲开姜宴的脸,心下一想,自己是不是不太直?脸红个毛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