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早来的桃花已经开得烂漫。池边垂柳摇曳,池下锦鲤斑斓。
于是等两天后凌岫听到姜宴受伤的消息,才觉得很懵逼。
兴仁坊杨府
“你说什么?”凌岫震惊地看着魏湘瑜。
因为她的夫婿和姜宴同在军中,是少有能说得上话的。
前线来了消息,魏湘瑜给她下了帖子邀她一叙。
凌岫不敢置信,姜宴竟然会受伤。
又一想,人是肉体凡胎,怎么可能不会受伤。
“姜公子,信中没有跟你说吗?”魏湘瑜见凌岫这么惊讶,心思一转,顿觉自己闯祸了。
连忙补救:“既然皇上皇后侯府都没说这事,那应该没大碍的,只是我夫君书信提了一句罢了。”
“夫君和姜公子他们都好好的呢。”
凌岫冷静一会儿,应该没有大问题,要不然侯府应该不会这么安静。
而且前日世子夫人应该也不知道,看样子老侯爷和世子都没跟她说。
凌岫甩甩头,“我知道了,想来杨都尉应该没事。”
魏湘瑜的夫婿杨鸣从副尉升职为都尉了,还挺厉害。
“都还好,只不过战场刀剑无眼,难免受伤,可惜我等不能随军,所以才邀郡主来一叙愁情。”
凌岫点点头,心中却是想着,随军?
你可真敢想……真他娘的妙啊!
姜宴也是都尉,升的这么快速,他不要命了。
她们聊了一段落,凌岫看看天色,索性起身告辞了。
坐在马车上想着,随军,早该想到的。
姜闲逸这个不要命的呆瓜,太不让人省心了。
回到琼瑶宫,见到阮玉瑶,一顿逼逼。
“阮玉瑶啊阮玉瑶。”凌岫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们太过分了,就我不知道。”
阮玉瑶心中大喊冤枉,嘴上狡辩:“你也没问啊。”
凌岫瞪她,那她那天眨眼干嘛,害她以为都好呢。
“阿岫,别担心,姜闲逸不严重,等收你的回信估计都好了。”略微心虚,阮玉瑶坦白从宽。
“表哥说只是火铳擦伤,并没有大碍。”声音从门口传来。
凌岫一扭头,见赵穹走进来,她还有点生气,僵硬地朝皇帝见礼。
只听赵穹免礼后,又跟她解释:“表哥信中说明了,擦伤,恢复的很好。”
默了默,又补充一句:“他让你不必担心。”
凌岫不置可否,静静地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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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那天他俩那么奇怪,小伤有什么不能说的,不知道才会更担心好吧?
心中翻个白眼,大无语。
凌岫有理由怀疑可能姜宴不只是受小伤,不然他不至于食言,连婚期都推迟。
第二天一早,凌岫就跑到军备所去了。
看着陆陆续续做出来的单发步枪,很接近后世的了。
“郡主这么早就来了。”说话的是军备所的老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