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护卫顿了顿,把他搀扶起来,让他坐到一边,看过他的脚脖子,喊他:“凌姑娘,脱臼了。”
“嘶。”凌岫看看肿起来的脚踝,再看看回去的路,不死心地问:“有马车吗?”
“没有。”
这时那边处理匪徒的两个将军府护卫也过来了:“姜护卫!这几个贼人带回去审问吗?”
“留下匪首,其余的处理了。”
“就这么处理了?”凌岫一愣地看看他们。
“这些人原本目标是阮小姐”,他顿了顿:“绑架准太子妃,可以夷三族。”言下之意就是直接处理还便宜了他们。
凌岫明白了,点点头:“中间那个灰衣大汉就是贼首,其余都是他手下。”
片刻后凌岫问他们:“哪位兄弟带我回去?或者会治脱臼?”他看看自己的脚,更肿了,一碰就疼。
突然姜护卫蹲下身,然后抓着他的脚脖子,“凌姑娘,你看前边是什么?”
凌岫转头看去,前边?哪有什么,突然一阵剧痛传到脑子,他惨叫一声:“嗷……疼死老子!”他下意识秃噜嘴,顺手一拳砸到姜护卫的肩膀。
护卫们:“……”
姜护卫:“……好了,你试试看。”
凌岫听话的垫脚,好像没那么疼了。但是还是不能走回去,他望路兴叹。
“凌姑娘,不要耽误时间了。”
凌岫一看,姜护卫蹲下身,要背他回去。凌岫犹豫了一会儿,听他催促才趴在他背上,他缓了一会儿,凑近他耳边,向他道谢:“多谢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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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昏暗,他没有看见姜宴耳朵微微泛红。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姜护卫的声音:“不客气,我叫姜宴,凌姑娘可以叫我名字。”
凌岫撇撇嘴,同辈称字,他喊名字几个意思?嘴上:“好的,姜宴兄”
姜宴:“……”
等了一会儿没动静,感觉背上的人耷拉着脑袋靠在他肩头,姜宴扭头一看人果然睡着了,还打着小呼噜,他不禁调整一下姿势让她睡的更舒适。
等他们回到镇上已经天亮,凌岫醒来,姜护卫把他放下。他下意识擦了一下嘴巴,没流哈喇子才放心。
阮玉瑶等了一夜,看见他,就是一大个熊抱上来,他的脚一用力垫地,登时抽一口冷气。
“阿岫,你受伤了?”
“没事,脚脱臼了,养几天就好了。”
阮玉瑶不放心,请大夫来看过后才作罢,他抚额:“看吧,就说没大事。”
于是整理队伍又继续上路,这回终于没发生什么意外。
然而,三天后,凌岫感受着小腹绵绵地痛楚,心里直骂老天,草啊,一种植物。
阮玉瑶看他痛苦的样子,打开帘子问:“姜护卫,还要多久才能进城?”
“阮小姐,前面再走一个时辰就到京郊了。”
凌岫听着,还要一个时辰,轻吸口气,他忍。
过了一个时辰不到,凌岫在马车里听着声音,竟然是太子亲自来接阮玉瑶。
“赵玄微?你怎么亲自来了。”阮玉瑶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太子,竟直呼小字。
众人一片静默,凌岫咳了一声提醒她,忍着腹痛行礼:“咳,见过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