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被推开,木千殇以为会迎来季雪怒目瞪视,却没想到这女人在这片刻的功夫竟然睡着了!
她难不成不怕被非礼?
这个想法从脑海一闪而过,木千殇欲抬起的脚瞬间僵在了原地,好像,貌似,曾经,那个被非礼的人是……自己……
季雪蜷缩在床上,小小一团在不明真相的人看来竟是那般懵懂无害,因为腹痛,秀气的眉头一直未曾放开过,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偶尔凌空颤|抖,挺翘的鼻梁在略显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浅浅阴影,本是红润欲滴的薄唇紧紧抿着,微微向下弯曲的弧度似乎在对人说她此刻很不舒服。
木千殇站在原地呆愣地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小女人,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这个女人的曾经展露出来的彪悍。
揉了揉眉头,木千殇思忖了片刻后终是向季雪走去,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无奈又颇为怜悯的叹息,只不过,这怜悯不知是他为自己而发还是为季雪而生。
“喂,醒醒。”木千殇的声音不大,甚至算的上很轻。
熟睡中的季雪在听到这声呼唤后不但没醒,反而眉头蹙了蹙,那模样看起来好像是……撒娇?
木千殇再次为自己丰富的想象力震惊了?这女人会撒娇?
“喂,醒醒!”木千殇的声音大了一些。
季雪依旧没醒,但却像是未出生依旧呆在母亲肚子里寻求保护的孩子般,身子更加紧了紧,同时,不知是不是做梦了,伴随着一脸痛苦的纠结,嘴里轻轻吐出了一个字,“疼!”声音带着一丝丝颤音,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好好疼惜。
木千殇薄唇抿了抿,看着这样的季雪怎么也无法将她和之前第一次见到这女人时重合在一起。
木千殇不敢再看下去了,实在是因为季雪现在这样一副无辜小白兔的模样太过撩人,而且,他也命令自己坚决不能被季雪现在这番样子迷惑了,否则将来吃亏的肯定还是自己。
见季雪真的是睡熟了,木千殇便不再喊她,而是掀开被子一角将手中的热水瓶塞了进去,不偏不倚刚好放在了季雪小腹的位置。
突然间传递过来的温热让季雪下意识地将水瓶抱紧,那呆萌的模样就像是一个突然间收获了一颗可以过冬松果的小松鼠,令一直关注着他的木千殇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然而,嘴角刚翘到一半,木千殇便愣在了那里。
该死的!又被这女人制造的假象迷惑了!
木千殇抽出手,再不看季雪一眼便迅速从卧室里走了出去,只不过,那副模样怎么样看怎么像是在逃。
由于季雪这个祸祸在,木千殇头一次晚上竟然不敢睡觉,没办法,只好将客厅里的电脑打开,对着电脑熬了一|夜。
第二天。
天大亮的时候,季雪才在被窝里用力地伸了个懒腰,昨晚木千殇送来的热水瓶有效地缓解了她的痛经,再加上一|夜无梦,季雪醒来的时候便觉得身体竟然利索了许多,只不过等她从半睡半醒中彻底脱离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自己竟然在木千殇的屋子里,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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