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看不出这两个丫头又在耍什么鬼灵精,多事!
不过她今日真真儿的是心情好,睡得充足,解决了环儿的事情不说,还顺势从二娘那里讨回了一点利息。嘻嘻,一百两银子哇!她心情这么好,心里哪里会真的责怪那两个丫头。
不过,她还是不由得看了梁生一眼,果然看到梁生面上略微带红,分明也是看穿了那两个丫头的小心思。
昨日她将自己关在房中哭了个痛快,只是不想理窗外的事,也不想被人打扰。奈何这古代的屋子隔音实在不好,梨子和梅子担心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去找了梁生来,梁生来了又走,她都是知道的。加上今日这两个丫鬟又是如此。
看来,她和梁生有着超出兄妹的潜在亲近关系,也已经是这将军府中人尽皆知却又不明着说破的共识了。
两人略有尴尬地对视一笑,也就闷不吭声地往她屋子方向走去。
只是,她脑海中突然飘出了那日梁生说到一半,她自己又没敢问出口的话。她自幼就已经订下了一门亲事,还不知对方究竟是哪户权贵人家,更甚怕是那皇家……
不敢知道,但她也是有些好奇和担忧的。
上一世她谈过恋爱,但却没能步入婚姻的殿堂。这一世,她还没心思谈场恋爱呢,却已经要担忧着不能不明不白地就被红盖头盖了。
她当然知道这古代不比现代,讲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本既然是幼时就定下的婚约,必定也是大将军和夫人的亲近好友,那一双娃娃自小也能玩在一起,也算是青梅竹马。但好像除了梁生与她算是青梅竹马外,也没听说她还有那么个有婚约的竹马。
今日看梁生如此表情,她虽然很难相信,但觉着梁生怕是口中不说,心中也是不自觉,是对自己有着高出兄妹之间的感情。说实话,梁生无论是长相还是其他各个方面也都是挺好的。
那么她从前痴傻,婚约本可以做不得数的。待解除了那婚约后,她既已不再痴傻,凭大将军这么宠爱她,等再过几年,她想先恋爱后结婚也不是不可能吧?至于到时候她是不是要考虑梁生看看,那也到时候再看吧。也不一定就非得委屈了梁生了。偏偏最怕她那婚约真是和皇家有关系,而她既已不再痴傻,怕是先不说她愿不愿意,就是大将军反悔了,那这婚约也要对面肯松口才行。
看她自己房中那些摆设,之后她也跟梨子和梅子证实了。她以前傻的,真真就是琴棋书画、女红、厨艺样样不通。就是她认识那么些字,大多都是痴傻前学的,痴傻了之后也是让那些教书先生煞费苦心。而那些教书先生教养已经够好了,难教也就罢了,真是怕了她调皮捣蛋,后来干脆没人敢教她。都是大将军和梁生往年每次从边关回来,亲自好耐心地教导她一些。可惜,他们又不能时常陪在她身边。所以她也只能算作识字,并不通诗词韵律。
就凭她那名声在外的痴傻,就算现在不傻了,就她那不学无术的内涵,搭配上这副身材样貌,若真是皇家,讲道理也应该要嫌弃她才是。这反而成了好消息呢。
她顿时心中有些复杂。她倒是不介意自己有那“好名声”在外……好吧,多少也是不开心的。但她既然已经不傻了,那往后好好调理,身材样貌是可以好转的,这内涵也是可以从现在开始再一点点学起的。怕只怕,对面也是这么想的。
若真是皇家,怕要娶了她主要也是为了跟她那大将军爹爹皆姻。她要是个痴傻的也就罢了,是真没法要她。但她只要不傻了,怕是就算身材样貌往后再怎么调理都是这般,内涵从现在学起短时间内也是难登大雅之堂,皇家都要看在大将军的面子上要了她。
唉——罢了。这事儿就算她现在愁破了肚子,也不是她想想就能解决的。不如还是开开心心地想想看明天怎么花那一百两银子的好。还是从二娘的小金库挖出来的。想想看那可是一百两,哦不,是一百一十两银子喂!乐得她啊,嘻嘻,嘿嘿,嘿嘿嘿嘿……
咦?奇怪,只不过是打了个比方,她怎么真就觉得肚子有点疼呢?错觉?可是又走了几步,这痛不减反而更明显了。
“你怎么了?”她刚一皱眉头,一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梁生便已经一脸担忧地问她道。
“没……没事……只是……只是……哎呦!”她细细一感觉,其实已经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真不能算什么事儿。可是她一边不知道怎么跟梁生解释好,一边刻意加快了些脚步,一边这肚子却特别不争气地好像被大象连踹了几脚一般,顿时疼得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人也就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呀!珍儿!你究竟是怎么了?”梁生顿时慌了手脚,只也立即蹲了下来,细细地查看着她的神色,却见她疼得须臾间额角已经满布细汗。这下子,梁生更是担忧得想要摸摸她的额头,却都不敢碰触了。
这时,梁生突然又站了起来。他是正巧眼尖地看到一个丫鬟路过,便一声大喝拦住了那丫鬟道:“你快去请张大夫来!”
说完,梁生突然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便飞速地往她房间飘去。
她腹痛难忍,根本无力拒绝梁生的好意,而且梁生用起了轻功,这速度也真就跟飘着一样,不是她敢挣脱的。可是她又忍不住要在梁生的怀里挣扎几下,主要是……主要是一定不想让梁生的手臂触碰到自己屁股附近的衣裙,尽量要挪开一些的好。她感觉着,怕是已经湿透了。这种东西吧,是自己的,自己不嫌脏,但要是蹭到了梁生的衣袖上……哎呀!她往后真是没脸见梁生了!
梁生本已经急坏了,但一边跑着,一边也是时而低头担心地查看她的神色。这突然之间,梁生和她的视线就对上了。
她顿时满脸通红,想到自己这么大的体格子,怕是再怎么挣扎,那污秽之物已经是沾染到了梁生的袖子上。挣扎无用,她又没脸去看梁生,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脸埋进了梁生的胸口,做了只鸵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