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在母亲的肚子里,才两三个月,距离他们淘气的让人头疼的时间,还有些早。”
“不早了,孩子长得特别快。只要会走路,就意味着他就是个独立的个体,不再完全依赖我们大人了。从那以后,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要花费十二万分的精神来照看他们,思考如何教导他们。”
“我已经想好了。”
“是吗,你想的可真提前。对了,要不我们去看看雪辉,听说她这阵子正害喜害的特别厉害,整日里一吃饭就会吐,现在整个人虚弱的根本无法下床。”
冯丰瞟了一眼族长,见他凝眉,大概又在想有什么食物能够让雪辉顺利地吃下去,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看戏,尤其是看他宝贝徒儿玄睿的戏,他最喜欢了。
“我先走了。”
族长转身离去,身后的冯丰却差点把嗓子口里那句“去见睿儿时候是不是还要继续戴着面具”给喊出来。
“爷爷。”
正围着雪辉要冰糖葫芦的姐弟俩,见到冯丰进来,立刻老老实实的侍立在一旁,垂首顺耳状。
“你们做什么,赶紧出去。”
“是。”
姐弟俩行了礼,跑了几步,两人又回头问道:“爷爷,族长来这里已经快半个月了,为什么比武还不开始啊。”
“嗯,这个嘛,他自有他的道理。爷爷我不急。”
冯丰在心里腹诽道,他自然不急,反正也打不过他。
至于族长为什么不着急比武,自然是因为孕吐吐得特别厉害的雪辉惊动了他们所有人。那些忘忧族的人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雪辉的肚子和胃口上,哪里还有心情去准备什么比武。
“这山楂不错,酸酸甜甜的。我今天一连吃了三串,一点问题都没有,反而觉得胃里舒服不少。”
“是吗,那我吩咐一下厨娘,让他们多多采买山楂做成汤和饼,这样的话,拿山楂做底,应该就可以吃下其他的东西了。”
冯丰探望玩雪辉,又询问了一下玄睿的情况。
“他啊,自从知道自己的内力尽失后,就再也没有练过武了。好像受到的打击挺大的,我劝过几次,见他心灰意冷,也不好继续往他伤疤上撒盐了。”
雪辉说起这件事,心里就觉得堵塞难行,阿睿学武的天赋远远超过读书写词这方面,若是就此一蹶不振,不理不睬下去,那就太不妙了。
“这小子,怎么这么经不起打击。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完全可以重新来过。”冯丰有些动怒,但他明白这个徒弟从小天赋异禀,人又努力踏实,干什么都比别人快,比别人好,学习什么都太顺利了,自然很难接受在这一方面的打击。尤其是自己最喜欢的武功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自然是更加沮丧。
“算了,马上就是你们举行婚礼的日子。到时候我说说他,马上就该当父亲的人了,就得扛起一切遇到的挫折。不管多难,总得扛过去。他可是个男人,怎么这么一点担当都没有。”
“冯师父,您别骂的太狠了。阿睿他心里也难受,说什么之前先想想。”
雪辉生怕冯丰脾气一上来,什么狠就来什么,赶紧出言提醒。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我的徒弟我了解,只要让他重新找到练武的兴趣和自信,他就会很快恢复过来的。放心吧。待我和那位族长比武之时,就是他重新起航之日。”
冯丰自信满满的站起身告辞。
雪辉却想不通,为什么他那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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