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没错吧,叶昊云心中是有你的。”叶昊云离开后,宁紫夕笑着问白芊月。
白芊月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外面:“可是,我又骗了他,他会不会生气啊?”
“你哪里骗他了,分明是我骗了他。你安心睡觉吧,我去找你哥哥了。”宁紫夕说完拍了拍白芊月的脸颊,推门走了出去。
一出门,宁紫夕脸上的和煦笑容瞬时消失殆尽。
之前她觉得自己这山庄就是铜墙铁壁,可是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今天要不是白芊月,她这豪庭会所差点就出了乱子了。
那个人去的不是一般的地方,而是豪庭会所水井所在。隐卫们抓到那人的时候,那人手中正捏着一包粉末状的东西,经叶昊云检查,确系砒霜无疑。
她这里每天都有官员前来玩乐,若是被那人得逞,今天来的那八个官员可就都会玩完的。到时候她别说是跳进黄河,就算她跳进天河恐怕都洗不干净了。
“主子,那人已经招了。”隐卫一迎上来汇报道。
“什么情况?”
“此人是安康侯府的一个旁系,非常好赌,欠下一大笔赌债却无力偿还。在咱们刚开业不久,有人找到他,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办了身份卡让他来这里玩。昨天,那人又找到他,让他把砒霜撒进咱们的井水里,否则就要他还那一大笔的银子。他答应了。”
宁紫夕闻言挑了挑眉,安康侯府的人?看来幕后之人这次不光是冲着她来的。
如今是朝堂之上是墨天阳监国,而墨天阳的未婚妻秦佳宜正是安康侯府的嫡女小姐。让安康侯府的人来下毒,到时候追究到安康侯府身上,墨天阳也难辞其咎。
“将人暂且押着,备车,我要出去一趟。”宁紫夕吩咐道。
“是。”
“等下你告诉叶公子,如此这般……”宁紫夕贴近了隐卫一,低声吩咐了几句,隐卫一点了点头,宁紫夕坐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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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
“五弟,今日上朝的人怎么这么少?户部赵侍郎他们呢?”在众臣商议事情之前,墨天啸扬声问墨天阳。
墨天阳坐在龙椅下方的一张椅子上,闻言目光闪烁了一下,随即挺直了身子,道:“赵侍郎和其他几位大人今日一起告假,说是昨日一起吃饭,吃坏了肚子。我看没什么大事,也就准了。”
墨天阳的目光仅仅闪烁了一下,可是在墨天啸看来此举已经足够让他安下心来进行下面的事情了。
“一日之内八位大人一起告假,这恐怕是圣启开国以来头一遭。”安亲王唇角挂了似笑非笑的弧度,看着墨天阳道。
墨天阳闻言面色不变:“如今虽未至三伏,但是暑气逼人,东西本就易坏,吃坏肚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休息两天就好了。安王叔不必忧虑。”
“如此看来,倒真是我多虑了。”安亲王若有所指的说道,同时瞥了一眼柳丞相和墨天啸,柳丞相却一直看着地面。
皇帝不在,众臣皆有些心不在焉,因此不到半个时辰,早朝便结束了。早朝一结束,墨天啸便快速的离开了,而安亲王也同样步履匆匆的离开了皇宫。
众人走后,荣亲王看了一眼墨天阳,两人进了御书房关上了门。而荣亲王这一待就是一整天,直到天色将暗的时候,荣亲王才回姗姗出了皇宫。
荣亲王的轿子一步入闹市,就听得街上人声鼎沸,全都在谈论豪庭会所的事情。
“你知道吗,豪庭会所死人了!”
“对啊,好像死的还不是一个两个,是好多呢。”
“听说还有好几个大官,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好像说是全都是中毒死的。”
“快去看,好像有家属去豪庭会所闹事了,我们都快去看看吧!”
荣亲王皱了皱眉,要不是墨天阳跟他事先打过招呼,他这会恐怕都已经派人去豪庭会所一探究竟了,毕竟这传闻惊动了全城的百姓。
只是,他实在没想到,豪庭会所居然是宁紫夕一手创办的。
荣亲王走了没多远,轿子便被人给拦住了,原来是那些告假未上早朝的官员家属。
他们家老爷昨晚都未曾回家,本来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是那会全城却开始流传起了豪庭会所毒死了好多人的消息,他们大吃一惊,当即派人去豪庭会所一探究竟,可是豪庭会所门前却守着很多黑衣人,不让他们进去。
于是,有些认得荣亲王的家眷,当即打定了主意在荣亲王回府的路上拦轿告状,希望荣亲王能派人去豪庭会所看看他们家的老爷到底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