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又一个回忆篇拖了这么久,抱歉了,这么说着结果狗血依旧
“我们居然胜了吗?”我呢喃着,感叹着,恍惚着。
不知道!
不知道,我,竟然会又一次站在这个竞技场中。
不知道,我,竟然思考着关于胜利的事情,明明一直以来都如此厌恶着这个地方。
“听着,诚!牢牢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需要做到的只有一件事,胜利!没错,你需要的只有胜利就够了!”这样的话,我听了多少次了呢。从父亲失去荣耀的最后的日子里。我,没有办法陪伴父亲。没错,我没有办法像个孩子一样,陪伴在自己的父亲身旁。只是陪伴在那个人的身旁。只是一个叫做林诚的男孩,单纯被加以枷锁,完全的忽视个人意志的在那个人身旁无限的练习,学习,练习,学习。。。。。
那个人的话语,在耳边不断的回荡着。
“不是的。”
冰冷的视线似乎从观众席上那个一直不变的座位上投射而来,那锐利的,冰冷的视线却像是火焰一样的让背后隐隐作痛。但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视线吧。因为,那个人,父亲,明明已经不在了啊。
“不是的。”
“我,我跟你是不一样。不一样的啊,对我来说。。。。胜利,胜利什么的并不渴望。”
“是吗,那么为什么对即将到来的胜利如此的高兴呢。”
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跟那冰冷却灼烧着我的后背的视线一样。明明已经不存在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纠缠我。
“哼,是这样吗?”不要笑,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啊,我,有什么好笑的啊。
但是,只要牵制住他的话,我,我们就赢了。只要。。。。。。。。
阿勒?
身体像是灌铅了一样的僵化着,做不到啊,呼吸似乎都随着持枪的手臂陷入了沉寂。看不见,听不到,动弹不得。不论呼唤多少次的,无论尝试多少次,手臂仿佛陷入了凝固的水泥,永远的凝滞着。就好像**在漆黑的海底一样,无力,黑暗,令人窒息。
所有的光谱都离我远去。目视光明的我,陷入了永寂的黑暗。
什么时候起,扣击扳机变成了如此困难的事情了。
现在的我,连瞄准都做不到。
我,做不到。
。。。。。
“砰。”伴随着一声巨响,林诚手中的火炮砸进了地面,由于失去了持有者,正慢慢的化作光雨消失。而火炮中原本蕴含的力量也化作了这一声造成巨响的烟火。被林檎用光能炮长剑抵住了咽喉的雅利安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厌恶之色。咬着嘴唇带着不甘与鄙夷的盯着林诚。而一旁,从重甲骑士那重装机甲的面具下,似乎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有着深沉的悲痛与无奈。
“对不起。林檎。果然。。。。我。。。。”
。。。。
在林诚手中的火炮坠落的刹那,林檎惊讶的瞥了林诚一眼,而后再次专注的压制着雅利安。而观众席上却传来了一阵骚动。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个开着工用机甲的弃枪了。”一个人惊叫道。
“这种情况下弃枪等于放弃已有的胜利啊。”
“不,没关系的。那种光炮手,终究也只有那种程度罢了。只要独舞魔女还在。。。。”
“哼。。。哈哈哈哈。林檎,不管如何,你都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但是,你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选错了搭档。烨,把林诚踢出去。”被林檎用光能炮长剑抵住喉咙的雅利安,睁着眼睛嘶吼着。“林诚。。。。你,终究只是一个懦夫罢了。”
重甲骑士动了,动力全开的重甲骑士将能量灌输进了其手中持着的齿轮巨盾,铜锈色的符文再次闪现,整个机甲化为了一团绿色的火球向着林诚撞去。由于竞技场上有着最后的保护,虽然搭档的出局会影响最终的成绩,但是,只要林檎同样将雅利安踢出竞技场。胜利依然会属于林檎。
看着想着自己冲撞而来的重甲骑士,林诚的内心却出奇的平静。认命一样的闭上了双眼,而无论是观众席,还是裁判席,看到这一幕的很多人,都带着可惜的神色摇头不止。如果是战场,闭眼跟等死没有任何的区别。
“嘛,毕竟是我,罪有应得。没错,这是报应。是在那件事之后没多久逝去的父亲给与我的报应。”
“警告,机体正前方发生高能反应,力场护盾自动填充。”没有想象中来自竞技场的最后保护,反而是机甲system的电子音提示在耳边响起。
“呃。”惊愕的睁开双眼的林诚,看着自己身前那抹白色的身影,将两柄光能长剑交叉,抵挡住了重甲骑士的冲锋。
。。。。。
“喂喂,真的假的。这样做的话。可是。。。。。。”裁判席,跟贵妇人打赌的年轻导师,呆若木鸡的说道。抵挡重甲骑士的攻击就意味着,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刚才的机会是不可能有第二次的,第四阶段机甲所拥有的力量,根本不是第三阶段的机甲所能够拼美的。一时大意,甚至是在年轻导师看来,有故意放水的嫌疑的的雅利安让林檎得手的事情不可能反复上演。
。。。。。。
一声凤鸣,星火银雀再次振翅。而此刻,雅利安周围数层由火焰构成的防护网在星火银雀的控制下竖起。显然,之前因为自己的大意导致自己的主人竟然被人掣肘这种事,是其作为拥有凤凰血脉的神禽所不能忍受的事情。雅利安整个人似乎进入了什么回忆一样的呆呆的看着抵挡重甲骑士攻击的林檎。
“为什么。。。。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放弃反抗的林诚坐在原地用沙哑的声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