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量了好几下,才鼓起勇气重新转过身子。
付圣冰仍然是刚才那副穿着,如同一条美人鱼一般,身体晶莹白皙,光洁圆润。
让人不忍亵渎。
我缓缓凑近,付圣冰蜷缩着身体,冲我警告道:“我告诉你,不许歪想!不许想歪!不许有肮脏的念头!”
一连三个不许!倒像是温柔的暗示!我汗颜道:“放心!”付圣冰伸展着身体向我展示,她的小腹部,她的脖颈下方,还有她的大腿上,多处部位都有勒伤的痕迹,而且淤痕很深,像是用鞭子抽打过似的。看来,女孩子的身体真的是吹弹可破,水嫩如豆腐,经不起丝毫的‘rou躏’,小小的绳子就能将她的身体勒成这样,确是超乎了我的预料!刚才,我本以为付圣冰是小题大做,娇生惯养惯了,因此一点儿小伤便承受不了,但是现在看来,她受的伤的确挺严重,那被绳子勒过的皮肤,竟然已经凸现了出来,甚至还渗出了丝丝血相!
一股由衷的同情感在心里激荡了起来,我后悔刚才从废旧仓库里出来之前,没有将那两个混蛋好好修理一顿,让他们也深受一下皮肉之苦!
单单是将他们打晕、绑起来,那实在是太便宜了他们!
但是我心里怜悯,脸上却尽量显得没什么惊异的表情,我知道,我越是惊异,付圣冰就越是觉得委屈,就越会悲恸、伤心、忧虑。
因此我只是冲她说道:“小伤。没关系!上点儿药就好了!多天的事儿!”
付圣冰拉着我的手皱眉道:“老赵你可看仔细了,这也是小伤?都血晕血晕的了!你看你看,这里这里这里,都肿的像是一座座山脉了……”
付圣冰拿着我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指划着,还别说,她用‘山脉’这个形容词来形容,还真有些贴切,那可不就是一座座青山,交错地延伸着,与她那雪白如霜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我仍然安慰她道:“真的没关系!都是些皮外伤,容易恢复!”
付圣冰试探地问道:“会不会留下疤痕?要是留下疤痕的话那可怎么办,那就没人要我了……老赵反正我赖着你,没人要的话你也得要我,不许嫌我身上有疤!”
我再次强烈地汗颜!真不知道这付圣冰整天在琢磨什么!
我道:“放心吧,留不下疤!就这么点儿伤就把你吓成这样,我记得付圣冰以前挺坚强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怕事儿?”
付圣冰振振有词地道:“你不知道啊,皮肤是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之一,要是坏了皮肤,那我干脆不活了!”付圣冰将脑袋一沉,一副委屈到极点的样子。
我再连声道:“坏不了坏不了,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付圣冰冷哼道:“你又不是医生,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摸看,肿的老高了,能有你说的那么容易恢复吗?”付圣冰拿手拎过我手,在她大腿上的青紫之处摸了摸,我感觉到心跳加速,面部红涨,当然更感觉到了付圣冰腿上那勒痕的突起,只是轻轻一触,便让付圣冰疼的一个劲儿地‘哎哟’。
我继续安慰付圣冰,然后转弯话题道:“翻过身来吧,我看看你后背!”
付圣冰倒也听话,双手微微支撑着床,俯下身子。
当我看到她的后背时,我被震惊了!
那么漂亮光滑细腻的肌肤,四道勒痕清晰地如同四座狭小的小山,突起,青红,让人觉得这绝对是对一副冰清玉洁的身体的玷污!
我微微闭下眼睛,道:“我去帮你买点儿药!”
付圣冰反问道:“伤的重不重啊?”
我敷衍道:“不是太重!”心里却又开始怨责那胖瘦二位歹徒的毒辣,我真恨不得返回去,将这二人再爆揙一顿!
付圣冰兀自地狐疑起来:“咦,奇怪了呢,伤的不重我怎么躺不下身子,一躺下就疼的厉害,背上就好像……就好像好几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似的……”
我心里也是异常怜悯,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女子,招谁惹谁了,引得那些亡命之徒如此一番对待,本来命运对她来说就不是很公平,她不该出生在一个那样的家庭,充满了仇恨,充满了尔虞我诈的社会纷争,还有那变幻莫测的利欲仇视,使得她一个柔弱的女子也遭此厄运,倘若不是我跟在付圣冰身边,她所得到的,恐怕不仅仅是这几道青紫的勒痕了,那些亡命之徒肯定会将她rou躏一番,最后至少要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我觉得付圣冰没有错,包括她以往的骄横与无知,都不是她的错,错就错在她的家庭环境,错就错在她太遭父亲溺爱了。只是,这种溺爱最后却又怎么延续下去,这可怜的付圣冰将来还能不能再逃过以后的劫难?那些都是未知数。、
我对已经翻过身子蜷缩在床上的付圣冰道:“你最好是穿上衣服,那样床单不和勒痕直接接触,会减少一些疼痛!”
“哦,这是个好办法!”付圣冰一边说着,倒是果然迅速地穿起了衣服。
我再嘱咐她道:“我去帮你买点儿药,你呆在这里不要乱走动,把门插好,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
付圣冰央求道:“你带我一起去不行吗?”
我摇头道:“不要。我一会儿就回来,这宾馆旁边不远就有一家药店!”
付圣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那你快点儿回来,我,我有些害怕,有些担心!”
我点头道:“好!”
然后迅速地拉门,出去。
我怀着深重的心情迅速走到了宾馆旁边的药店买了一些药品,然后返回宾馆。
付圣冰已经穿好了衣服,见到我买回了药品,不由得苦笑起来:“刚穿上衣服,还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