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永淳宫之中,没有一个活口……
与此同时,迁居慎阳宫的墨君衍和皇贵妃一直都没有动静。
这三日,整个朝堂一片静默,或许他们在墨君龄迁居慎阳宫的时候便有所预料了。
当时皇上一意孤行让十一殿下和皇贵妃娘娘迁居慎阳宫……
而经此一事,右相一派在朝堂上几乎没有发言,同时,这三日,太子墨君衍抱病没有出席早朝。
而清浅醒来是在三天之后,在永淳宫这场大火真正停息下来之后。
睁眼醒来的清浅,转头看了一眼外面晴朗的天气,面无表情。
然而正是如此,才更让人觉得心悸,便是候在一旁的倪月和倪星两人都不敢抬眸看清浅一眼。
此时的清浅也看到了倪月倪星两人,但是她的神色依旧平淡无波。
只见清浅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而这时,一旁的倪月和倪星才堪堪回神要过来伺候,却被清浅冷眼一扫,愣在原地。
清浅拿起挂在一旁的外裳,给自己穿上,然后撕了一截自己的中衣,将自己的头发,随意往后一扎。
待一切做完,清浅整个人都变得更加干净利落,却也更让人越发不敢靠近。
“他人呢?”清浅随意一问,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
而这时刚好寝宫的房门被打开,便见墨君衍逆光走了进来。
他一身墨袍犹如初见,此时的他周身尽是深沉,就连外面的晴朗的日光都不能夺走他身上的幽深。
步履如风,墨发随风而动,那俊美如天神的脸庞平静无波,然而他那双深沉入夜的双眸却紧紧地盯着清浅。
两人对视。
一深沉、一淡漠。
电光火石只见,倪月两人悄然退出,房门再次北广上,徒留两人。
一眼只是刹那,却又像一眼万年。
清浅收回眼神,抬脚便要往外走,却是在经过墨君衍的时候被一把抓住手腕。
清浅停下脚步,没有转身,声音却凛寒如霜,“所以如今是打算禁锢我?”
墨君衍握住清浅手腕的手紧了紧,他声音低沉,“你知我没有,也不会。”
若是如此,便不能让她一人留在中楚京都。
也不可能在云耀天寿宴只是配合她演一出戏,只为了她心甘情愿来天祁一趟。
“那放手,”清浅没有挣扎,只是声音更冷,冷到似乎能让周遭都冻结成冰。
墨君衍从来没有那么一刻像现在这般,直接失去了耐心。
这个女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只见墨君衍一把直接将清浅整个人带过来,带到他的怀中。
力道不容反抗。
墨君衍低头,狠狠啃噬。
清浅反抗,却徒劳无功。
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觉得自己这般弱小。
墨君衍像是在惩罚,直接将清浅的嘴唇都咬破皮了,却又在临了的时候,轻轻舔舐。
将清浅唇瓣上的血珠纳入自己口中,腥甜的血液让墨君衍深沉入夜的双眸似乎也染上的腥红。
然而墨君衍放开了清浅的唇瓣。
“清浅,我若要禁锢你,如今便是会打断你的腿让你走不了、跑不了,卸掉的双臂,废掉你的武功,让你一切都要依靠我,让你没有我就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