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得不要不要的。
“那不一样。”阿瑞斯俯下身,在安诣的肚皮上亲了一口,说道:“我们的孩子一定很可爱。”
安诣:“……”
所以说,闷骚是病,得治。
“行啦,就算你再想,我也生不出来啊。”安诣嫌弃地推开阿瑞斯的脑袋。
阿瑞斯却一把握住安诣的手,说道:“别难过,虽然没有孩子,但我们有两只小水母啊。它们也是你‘生’的,我还给它们起了名字。”
阿瑞斯让肩上腻歪在一起的两只小水母站到他手心,指着一只说道:“我的这只叫安安,你的那只叫瑞瑞。现在安森斯特有许多以它们的形象做成的装饰品,公民们也很喜欢它们。”
安诣:“……”
槽点太多,脑壳疼。
就当他是大喜之后的失心疯吧。安诣这样想着,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圣帝托纳其他城市情况如何了?”
阿瑞斯从地上起来,把安诣抱在怀里,手坚持不懈地盖在安诣的肚皮上,这才心满意足地回答道:“其他地方的情况都还稳定,虽然有凶兽和兽族骚扰,但是有安森斯特这边的战况做警示,兽族并没有进攻的举动。”
“朗耶他们回去了这么久,有消息吗?”
“快了。他们等莘耶特那边的情况探清楚,就会回来的。”
安诣长长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那些失忆的人……”
阿瑞斯盖在安诣肚皮上摩挲的手顿住,过了几秒才说道:“他们有些生病了。”
“什么?”安诣一下坐了起来,转头看向阿瑞斯:“怎么回事?”
阿瑞斯摇摇头:“检查不出来,只说是身体虚弱,看上去也只是气力不济,没有任何病症。但是最近几天,有两个已经卧床起不来了。医生说是他们全身的器官急剧衰竭。”
安诣的眉头皱紧了。
阿瑞斯一见他这样,说道:“这与你无关,你知道的吧。”
安诣看了看阿瑞斯,然后笑了笑:“我知道,虽然感觉还是会被牵动,但我的理智还在。多古他们有研究出什么吗?和莘耶特当初的那个功法有关系吗?”
“没有。”阿瑞斯遗憾道:“因为没有功法原件,只有那个受伤的异能者的检查报告,所以只知道他们受伤的结果差不多。但是造成这种精神损伤的途径很多,不能认为它们之间有必然联系。”
安诣点头:“我明白了。希望他们能好起来。”
这些人无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都是无辜的。安诣经历过末世、又经历了兽潮大战,他懂得生命的可贵,对生命的无常,他实在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之后又过了两天,管制基地传来消息,有一个人衰弱而亡了,但是其他人都在慢慢好转。并且同时,安诣发现自己无时无刻不自主吸收灵气的状态停下了。
安诣当时并没有认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他在为管制基地康复的人欣喜,甚至完全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安诣认为这些失忆的人都会慢慢恢复的,他们和自己古怪的联系,可能也只是巧合而已。日子会继续这样和和美美地过下去,然后天下太平。
但是很快,一件事打破了安诣的美好憧憬。
又一周后,朗耶回来了,带着莘耶特的难民。
莘耶特与兽族合谋,却不知因何起了内-乱。莘耶特的城池建设本就以主城为中心,如今现在外城一围,外面的人根本进不去。更何况现在莘耶特里面情况不明,贸然进去只会再添祸乱。
跟着朗耶去的,还有重新编制的中央军的一位上将。
这位上将在用时半个月,取得一些情报后,就果断决定撤离莘耶特。但由于他们这段时间打出的缺口,有不少难民循着生路逃了出来。莘耶特是奴隶制,这些逃出的人也大部分是奴隶,还有一些平民,以及少数的贵族。
上将想要快点传回消息,一开始并没有理会这些难民的打算。但是这些难民却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跟着他们的队伍怎么也甩不掉;为防引起大的骚乱,而被莘耶特里的兽族注意到,上将只好决定暂时带着这些难民上路。
因为有狼人族的帮助,所以他们直接走的西凡森林——如今兽族苏醒,凶兽更加活跃,西凡森林已经成了禁地——那些难民大多没有自保能力,而且数量太多。上将带的精锐小队根本无法顾全,几天下来,就死伤了数百人。
最后,那些难民也回过味来,商量一番,他们大部分决定归入狼人族,愿意为狼人族帮忙甚至结合,只希望得到保护。而那些还有能力行走的人,依旧选择跟着上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