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宫主眉毛一挑,“老大?哼,伯赏昭阳,你在这里还当老大?过来,咱们几个人是要排排序。”
伯赏昭阳、谈钰俩人加起来都不是月婵宫主对手,谈钰在桃花仙子心中是老大,哪里想在这里跟月婵宫主比,俩人转头就要走;月婵宫主怎么能让,她虽然这时候没穿衣服,但都是破了圣师境的人,双手一挥,捂在浅浅、江昭昔胸膛上的纱巾飞出,似流云飞袖,一下子把这俩人拽上床。
伯赏昭阳说道,“我堂堂一个帝国国君,还能和你们一起论资排辈?”
谈钰不高兴了,“咦,老四,怎么的,转眼就变了?”
浅浅一把抱着谈钰,“谈姐姐,你当老大么,哼,大川哥头一个见到我的,第二个见到的是我师父,你们都应该排在我后面。”
江昭昔不干了,“那不行,我堂堂一个帝国公主,虽然年纪小,总不能排到最后吧。”
大床上唧唧喳喳、莺莺燕燕,连豫兮、清散真人也不管了,把伯赏昭阳、谈钰又剥了个精光,衣服远远扔出去。
桃花仙子说道,“你们都不知道,老大老四经常一起和大川那个,她们俩都习惯了。”
月婵宫主“哼”的一声,“留个位子给南雅,我是老大、南雅老二、乖徒儿老三、红雨老四、钰儿老五、昭阳老六、小兮老七、浅浅老八、昔音公主老九,谁赞成、谁反对?”
昔音公主“哇”的一声就哭了,“月婵宫主,你,你欺负我,今天是我好日子,你把我当成最小的了。”
浅浅不乐意,“今天是我们俩好日子,你怎么能把我和小昔排在最后?”
月婵宫主说道,“按武境排的。”
桃花仙子怒道,“那我比你徒弟强啊。”
清散真人笑着说道,“你强什么强,我和大川认识可早了,排在南雅后面,我也就认了。”
倒是豫兮笑道,“这也就是这么排一下,小昔、浅浅,你们俩别急,宗主对咱们好,不会因为谁是老大谁是老幺就有所偏爱的。”
月婵宫主道,“还是小兮懂事,昔音公主,如果你再闹,给你排老十三,哼,靑鸢、小仪、花曼曼都没排上了,还有那个生谷翊,腿那么长,迟早也要被大橘子给吃了。你们再想想,还有一个落颜羽呢。”
昔音公主一想,也是啊。
她看看眼前的这些姐姐们,说道,“其实我也不在乎,反正年纪比你们小,红雨姐姐都三千多岁了,还不是当老四。”
月婵宫主说道,“今晚拜堂,江枚献定然要来,咱们都起来,让大橘子在外面拜一次,到后院再拜一次,姐妹们一起拜堂,如此可好?”
江昭昔眨巴眨巴眼睛,“那靑鸢姐姐、曼曼姐姐她们呢?”
月婵宫主说道,“不管她们,谁让她们昨晚不进来的,今晚想拜堂,哼,迟了。”
昭阳帝说道,“那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毕竟是帝国国君,钰儿也是越王,以后到了珈南国、越王治下,还必须重新拜一次,不然昭阳帝国、越王的颜面何在。”
月婵宫主说道,“就这么办。”一伸手在桃花仙子屁股上又抽了一下,“还光着屁股做什么,快起来,今天我爹、长公主、玄云子、上官无极等人都要过来了。”
谈钰笑道,“那你们还把我和昭阳的衣服剥了做什么。”
众人这才轻轻溜下床,到处找衣服;房间里嘻嘻哈哈,春色满屋,亏得江大川不在,否则今晚估计连路都要走不动。
驱鬼真人、上官无极、玄云子、江无月、元启等人在晚上到了慕容家,他们几个和江大川、江枚献、伯赏昭阳、谈钰、夏侯瑛、元启、端木苍生、慕容征等人聚在一起。
江大川把婴石之事说了,又和众人论及武道,提及外方界战力、狼丛的兵力等等,这些人都是当世牛逼人物,一一商定诸事。
当晚,江大川穿着大红袍,一手牵着浅浅、一手牵着江昭昔,拜天拜地拜父母。
拜了之后,在后院,江大川请了豫止、楚人、大武和尚、拓跋七清、谭蠡五位大长老作为男方,请资格最老的江无月坐在正首位置,一旁坐着江枚献、驱鬼真人、慕容征、伯赏圣涂、兰陵老祖、上官夫人,以及公孙弈的母亲等人,江大川当面掏出软香玉,替浅浅等人带上,并在众人面前行叩拜大礼。
公孙弈的母亲认了桃花仙子、耶律靑鸢为干女儿,成了她们的娘家人。
耶律靑鸢因为昨晚不敢进去,但她和江大川元神早就在一起嗨过,也被拉着一起,后来才知道自已当了老十,气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好在桃花仙子小心赔不是,掏出了当年昭阳帝给的定魂珠,耶律靑鸢这才作罢。
众人都是武道中人,深知奉武宗事关天下安危,不在意什么形式;但江大川还是把礼数尽量多做到位,主要是给这些女子们一个身份。其实,在这一武道世界,做了道侣也就做了,通常没有人这么大操大办。江大川用心良苦,众女子都明白。
倒是花曼曼、令狐仪、生谷翊三人内心失落,三人恨自已,昨晚进去也就进去了。
江大川当晚牵着这十个人还是在浅浅的房内,胡天胡地,又是折腾了一夜。
好在众女子允许他调用元炁,不然江大川今晚得死在床上;折腾一夜后,江大川开了大通经华境把众女子放进去泡澡;浅浅看到桃花仙子的红肚兜,气得趴在江大川身上咬了半天,众人问了究竟,这才知道当年在梅山,他被百足魔螂弄得光着身子拿浅浅的肚兜挡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