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靑鸢抿着嘴偷笑;桃花仙子气得胸涨;谈钰气得要把眼罩撕了。江大川急忙说,“小九小九,别气。”
谈钰憋屈道,“为什么我叫小九。”
你是九兵卫啊。江大川急忙道,“哦,我做梦的时候梦见一个女孩子,戴着眼罩,英姿飒爽,是一门剑豪世家的少主,就叫小九。”
谈钰这才展颜欢笑,“主人,我不要当小九,我是老大。”
好好好,你高兴就好。
月婵宫主说道,“你的无上元炁功乃当世武道中真灵修习大法,可以元炁养妖身、护阴体,对谈钰的体内凤灵珠更有益处,不过不要急于一时修行,警告你,除了这桃木妖,你和她可双修互养,这阴体和谈钰,都暂不可行,会毁了她们的根基。”
桃花仙子大喜,“真的啊?”
耶律靑鸢和谈钰大急,“为什么?”
月婵宫主不咸不淡地道,“他的无上元炁功比之前的元炁珠修炼之法要好上不知多少倍,这正是他真正养元炁的开始,元炁修行,阴阳交融无止境,无名大道、滋息不绝,他以元炁入了圣师境,才算是窥了天道。桃木妖妖气可供养、反哺,阴阳化生、生生不息,你们二人如和他双修,会被他体内元炁珠吸食殆尽。”
桃花仙子笑嘻嘻道,“还是妹妹懂道理。”
月婵宫主冷着脸道,“你喊我什么?”
桃花仙子道,“我三千多岁,不喊你妹妹喊什么?”真是的,在南雅面前支棱不起来,在谈钰这个富豪面前矮她一头,怎么在这个月婵宫主面前,难道也要伏低做小?
月婵宫主无所谓,对耶律靑鸢和谈钰道,“慌什么,你们跟着她,难道还愁圣师境不达?我看你鬼里鬼气的,也是宗师境上品,待你元神养成,可跃境;我看你怪模怪样的,也算是宗师境中品,唔,已淬体两次,待淬体大成,可达宗师境上品,平时让大橘子以元炁助你即可。”
“大橘子?”三人同时问道。
月婵宫主捏着一瓣橘子,在三个女人面前装得好辛苦,好不容易装到了,一个大橘子露馅了;冷哼一声道,“上官无极,还不走,小姑子在那边呢,少一根豪毛,我拆了你勾雀楼。”
桃花仙子死命捏着江大川的腰,气的要死,“大橘子、大橘子,多难听,你真是的,还小姑子,她还就自来熟呢。”
谈钰道,“老二,给清散真人写信,就说,你师父把你闺蜜男朋友睡了,你还被你师父关禁闭,亏大发了吧,再不看着主人,你师父的孩子都能买酱油了。”
桃花仙子恍然大悟,“对哦,我这就召来云鹰写。”
月婵宫主身形一顿,吸口气,糟了,这才是把柄,被人抓着了,转身道,“你要敢写,我就交给江大川传音入密,让他当着你们的面对其他女人勾勾搭搭,信不信?”
三人眼巴巴看着月婵宫主和上官无极溜走。
毛毛叹口气道,“我二姨奶怎么就看上你了呢?她修的是什么破功法,不是清心寡欲么?江大川,你长得也没多帅啊,老子都空窗期二十多年了。”
耶律夫人骂道,“混小子,怎么跟你二姨爹说话呢,找抽不是?”
江大川在桃花仙子骂骂咧咧中,带着众人离开勾雀楼。他们要前往天宝山。
三匹马,桃花仙子死活不一人骑了,趴在江大川后背,懒洋洋地道,“老娘真是后悔,早知道在桃花谷就睡了你,搞得现在多没面子,双修还要人教。”
谈钰也倔强地不单独骑马,缩在江大川怀里,暗自嘀咕,我得加油啊,几个人当中,自己是武境最低的,虽然说武道众人一茬一茬的不断发展成长,但她相对于江大川身边的人,还是有点低啊;不过,不一定非要双修,到时候不用功法就是了。
耶律靑鸢当然也不骑马,她凝练阴气搂着桃花仙子,心想,元神还是要抓紧修炼,他身边女子武境都很高,什么南雅、清散真人,当然了,居然还有何六娘、浅浅、落颜羽、安安、伊伊、豫兮,双手都要数不过来了。
毛毛一人骑着马,团团缩在他前面,他捏着团团说,“你也知道太挤了吧,你看都把那马压成什么样了。我跟他认识两年多,老子空窗期一空再空,他倒好,一口汤都不留给我。你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老子眼瞎了,听妹妹的话跟你走到一起,硬是从兄弟玩成了长辈,还二姨爹。哎。”
江大川默默运起无上元炁大法,体内骄阳耀日、元炁蒸腾,周身百骸有万道金光流动,一呼一吸之间,阴阳混糅,感觉到充满了无限了力量和精力;三个女子在他身边,只觉得如初阳升起,温暖舒适,都感到似乎气海内的妖气、灵珠、鬼气都被带动。
特别是耶律靑鸢,她本无实体,死后真灵二气被封存,成了阴气,如今这元炁滚滚,初时觉得阴体要被炙烤涣散,哪知道,突然又觉得阴气竟然不再惧怕元炁,更有培育之意。
耶律靑鸢大奇,身前的谈钰轻声道,“老二,老三,主人这是有意的,以介象坐莲功法运转元炁,否则,他的无上元炁大法会摧毁我们的气海。”
桃花仙子圣师境中品武境,焉能不知;耶律靑鸢却不知道,听了很是欢喜。
确实,元炁本就克制阴气,早在苍狗部,他就以天罡内力可以硬刚古墓内的阴兵阴将,更是以武师境的实力敢跟樊公公干,樊公公是阴风掌,那时候就被江大川的真气克制。到了后来,豫兮中了九阴掌,更是江大川体内真灵二气注入才救了她一命。
出咸阳向北,是无量山等一众小山头,因此次是要探查玄冥教的动向,不便和其他门派、特别是北燕境内的门派有瓜葛,江大川没有上门拜访,无量山的武长安跟他颇有些交情。
从诸山头下,再一路向西,土地渐渐变得贫瘠,飞沙走石,无边无垠;又走了半个月,顺着戈壁向南行不多久,便看到远处一处群山,不高,却连绵不绝,起伏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