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亲王府地牢里,阴暗不见天光,散发着阵阵恶臭,时不时还有老鼠经过,蟑螂爬墙,蜘蛛网遍布。
地上很潮湿,一双干净的靴子踏在上面,留下深深脚印。
最后一间尚未干净的牢房里,十字架上用铁链捆着一人,那人披头散发很是狼狈,衣衫破烂,鲜红的血液从身上渗出,白衣被染红了大片。
无力的低着脑袋,只有一口气在。
谢长砚缓步走到近前,江壹江肆举着火把照亮这牢房。
燕行简听到有人来了,缓缓艰难地抬起头,面色苍白如纸,受了五日重刑后,整个人虚弱清瘦无比,
目光依然坚毅满含怒意的看着面前的人,唇瓣干裂到出了血,他声音嘶哑大吼:“谢长砚,你个卑鄙小人!”
四肢被牢牢固定住,一挣扎牢房内便响彻铁链碰撞声。
谢长砚此刻穿着玄色寝衣,衣领大敞着露出冷白肌肤,脖间还有几道嫣红口脂吻印,一副刚刚欢好后的陶醉模样。
看着面前的阶下囚,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容,“对,我就是卑鄙小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本王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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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抬手掐住他肩上的伤口用力捏起,燕行简只觉剧痛无比,身子忍不住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硬是一声不吭。
“我和她日日颠鸾倒凤呢,你觉得你能争得过本王?毛头小子!”他松了手,眼底满是得意。
燕行简大口喘着粗气,却未能动弹半分,疲惫的脸上透出死灰之色,“有本事把我放了,你敢动她,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谢长砚连连低头冷笑,轻轻抚摸脖间的吻痕,“放心,有朝一日本王肯定会把你放了,就不和燕世子燕小将军多言,本王还要回去陪王妃享人间极乐。”
说完,他笑容一敛,转身对江肆道:“每日给本王抽五十鞭,别弄死了就成。”
“谢长砚!有本事把我放了!你个无耻下贱的狗!猪狗不如!畜生!”燕行简在后大骂,用尽了力气,扯到伤口疼痛无比。
一旁的侍卫立马取出泡在盐水里的鞭子,一下下抽在他身上,原本未愈合的伤疤顿时鲜血淋漓,流出许多鲜血,有些从手臂顺下,在指尖滴落。
他闭上眼睛紧紧皱眉咬牙忍着,死活不发出声音,额头冒出细汗,发丝粘在脸上。
牢房里只剩抽打声,铁链碰撞声……
***
暮秋九月,属砚阁内。
姜姩被软禁了许久,呆呆坐在床沿边,目光死寂,好似一具行尸走肉,面前是四名宫女,眼睛不眨的盯着她。
这种被人时刻监视的日子,她已经习惯到麻木了,眼神呆滞的看着地毯,一动不动像个活死人。
谢长砚迈步进来,宫女们见他来了便行礼后退下,把门关上。
姜姩一直盯着地毯发愣,一双精美靴子入目,她顿时回过神,站起身拉住谢长砚的双臂。
急切恳求道:“我在你身边好好待着,你放了他行不行,我一定好好待着,你已经把我爹娘阿兄都赶去了西州,燕叔伯爷去了北境,能不能把他放了,只要你把他放了我就乖乖待在这里。”
“好,我把他放了,”谢长砚抱住她,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满目柔情。
今天居然答应了,姜姩诧异,还有些缓不过来,就这么容易的答应了,她觉得肯定在骗自己。
刚想开口再求,谢长砚便吻了上来堵住话,抱起她入榻。
“我的病好全了,以后你可要给我生一对儿女,过后就登基封你为后,可好?”他问。
姜姩别过头去,生无可恋哽咽回道:“只要你把他放了。”
“好,我把他放了,”谢长砚依旧回答得干脆,姜姩却隐隐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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