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爷已经让小厮把鹤承佑给捆了,还用烂布塞住他的嘴丢在地上,这才安静下来。
鹤老爷累出一身汗,鹤夫人哭到不断啜泣,二人气到身子发抖。
鹤承锦早知自己二弟为何这样,听到小厮说沈家人还找上了门,打眼一看,三位俊俏公子坐得好好的,还有两人在憋笑。
原本羞涩感一扫而过,扭着腰肢走到谢长砚面前,用着兰花指指向他,气鼓鼓道:“你个大坏蛋,居然敢欺负我二弟,你……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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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闭眼假寐的谢长砚闻言睁开眼,差点没吐出来,入目的是张浓妆艳抹的脸,五官是男子的长相,配在一起十分不搭配,只一个字:丑。
沈执凌沈执玉对此嗤之以鼻,好端端一个大男人,扮什么女子。
谢长砚眉头紧蹙着别过头,实在不想看面前的鹤承锦。
鹤老爷鹤夫人已经坐到了椅子上,两老颤颤巍巍端起茶水,想饮几口压压惊,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需要镇定后来慢慢解决。
“你敢欺负我二弟,你们都是坏人,哼,今天休想出我鹤府,”鹤承锦又夹起嗓子怒出声。
沈执凌与沈执玉再也忍不住,纷纷低头干呕。
气的鹤承锦脸一阵青一阵白,一会儿叉着腰一会儿甩帕子,最后还隐隐要落泪。
谢长砚嫌弃不已,嘲讽一笑,看向鹤老爷故作好奇天真问道:“令嫒这是来癸水了?火气这般大。”
座上正饮茶的鹤老爷鹤夫人闻言没被呛个半死,一直咳嗽不止。
沈执凌已经笑到直不起腰,沈执玉这般温文尔雅的公子,也是笑到合不拢嘴而失态。
谢长砚这话也太损了,一针见血,直击肺腑要害。
令嫒是对女子的称呼,癸水更是只有女子才来,这般说可狠狠羞辱了一把鹤承锦。
谢长砚不想再待下去,只觉满地都是污秽,看了眼江壹。
江壹便把他的令牌一亮,鹤老爷刚刚缓过来,看到令牌那一刻猛然一惊,吓到滑下了椅子,软软瘫坐在地上。
他抬头看向谢长砚,心惊胆战的爬过去,“王爷,是草民教子无方,一切都是草民的错,还请王爷息怒,草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
一顿认错奉承的话滔滔不绝,头磕的砰砰作响,惹得鹤承锦与鹤夫人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
谢长砚站起身,压迫感十足,矜贵上位者气息浑然天成,冷声开口:“本王见鹤二公子与容嬷嬷情深似海,难舍难分,便给他二人赐婚吧,两日后大婚。”
“王爷,不可啊,草民……草民教子无方冲撞了您……”鹤老爷急忙打断。
谢长砚才不管,声音更加冰冷带着不容反驳:“本王头次当月老牵红线,只希望鹤二公子与容嬷嬷恩爱长久,早日开枝散叶,本王头次赐婚,不许纳小妾通房,更不许有外室,否则,杀无赦。”
说完便拂袖大步流星离去,沈执凌和沈执玉笑容就没消失过,一想到鹤承佑年纪轻轻就要和个白头老媪做夫妻。
他们就乐得很,笑声冲天,屁颠屁颠跟着谢长砚走了。
两日后,江南位列前十的美男之一鹤承佑,居然娶了个白头老嬷嬷为妻,这可是把许多姑娘的心伤透了。
鹤老爷鹤夫人看着比自己还要大上十几岁的儿媳妇,那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不顺心。
不过,鹤承佑作恶多端,鹤老爷鹤夫人包庇甚至帮扶他,害了那么多的年轻姑娘,谢长砚可不会轻易放过。
仅仅两个月,府衙找出许多鹤府的罪证,抄了家,还了许多女子迟来的正义,至此江南又一商贾之家落下云端。
【爆笑小剧场时间】
沈执玉:君子动口不动手,表哥奈斯,以后跟着表哥混吧。
沈执凌:表哥怎么想到这般杀人诛心的话?
谢长砚:没看到鹤承锦把“我是娘娘腔”写脸上了吗?成全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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