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山说道:“小晴,钱小凤还没被抓起来,但已经被控制在家,不能出府,一切,只等你和你娘回家后,咱们再商量。”
“哦,再商量啊,我知道了。”
卢晴嘻嘻一笑,但黄清山却突然感觉后背一凉,似乎有一道寒芒扫过,让他不寒而粟。
而这道寒芒的来处,竟然好像正是从他的小侄女身上散发出来的。
好可怕的气息!
身为军人的他,敏锐的查觉到到了异样,但这股异样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闪即过。
等他想要再去抓住,却什么也没有了。
于是,几人又聊了起来,但大多是黄明显在问卢晴这些年在上河村的情况。
卢晴并没有将真实的情况告诉他们,只说卢建国是个酒鬼,自她习得玄门术法后,便没让他再欺负母亲了。
黄明显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着,面色只露出欣慰的笑。
“小晴,这些年辛苦你了,以后,小舅舅会保护你们,你相信小舅舅吗?”
已经还未成年,但黄明显作为一个男人,深深的明白他的三姐这些年都遭遇了什么样的罪。
卢建国!
你该死!
这是他暗中发下的誓!
卢晴不能做的,就由他来做!
两个小时后,江南带回了所需之物。
大家在一起简单的吃过晚饭后,卢晴回屋打坐将灵力恢复最佳状态。
而江南则在屋中熬制灯油。
晚上十二点,卢晴将七盏特制的油灯置于罗爱玲的头顶和脚底各处,她自己也上床盘膝于外婆身边,然后以灵力布下续命阵法。
然后又打开了屋中的防御阵,以防止有人闯阵。
江南守在门口,同样盘膝而坐,双眼微闭,一动也不动。
黄明显和黄清山两人轮班,一人带着四个精悍的士兵,将整个招待所防备的密不透风。
月光透过乌云照下来,照得大地一片宁静。
但招待所里的这一片月光,似乎时明时暗,十分诡异。
若有高人在此,便会一眼看出这里正在强大的阵法在波动,而随着这阵法的启动,一道道无形的能量正从四面八方的涌过来。
时间一晃,早上七点时,肖家两位少爷小姐离开了招待所,站在卢晴所在了屋门前,肖思敏不敢出声,只是默默的站了一会儿,然后一脸不舍的下了楼。
“明显哥哥,我们京都见。”
“思敏妹妹,京都见!”
黄明显将两人送出去,望着汽车远去,他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