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崇笑着:“那可不一定!”
说着几下快攻,迫的李征不得不回防,陈崇把手中长枪狠狠投出去,李征唯一的人手不幸“牺牲”了。
“好啊,你偷袭!”李征气急喊道。陈崇得意的翻身下马,捡了根长枪:“现在公平了。”
李征亦下马,两人在空荡荡的场地上又打了起来。这次不像在马背上束缚,两人想怎么打怎么打,直打的看客们眼花缭乱,分不清谁是谁。一样的军服,一样的发式,身高身形也相近,移动的太快看不清脸,只看到青布衣裹着的胳膊伸过来动过去,不是四只,乱乱的好像多了几只。两根长枪挥舞成片片光影,闪的人眼花。
“啪”的一声,不知是谁的长枪折了,便只见两根都被扔的远远地,两人赤手空拳又是一轮。
看台之上,众统领点头如捣蒜。就连刚刚说过两人“不智”的统领亦频频点头,说道:“不错,不错,这身手值得一看!”
郑秀彻底放了心,坐的端端正正,且不论最后结果如何,只看到这里,他也足够交差了。想到皇上私下里的吩咐,不由腹诽皇上太过小心。就这样的心智,这样的身手,还需要特意安排吗?这就是布袋里的锥子,平地里的树苗啊!
两人你来我往,又过了一刻钟。两人都有些气喘。陈崇:“咱们打到什么时候好?”
李征:“打到你趴下。”
陈崇:“不太好吧,人家还要比试呢!”
李征:“去给大统领说说,咱们去一边打,给人家腾地方。”
陈崇:“要不咱俩同归于尽吧,我有点累了。”
李征笑:“早说要让你一把,你偏逞能!”
“现在让吧。我记你的情。他日迎娶我表妹,作为娘家大哥我不难为你。”
“可不能公私不分啊!”
······
两人说着,手底下也没闲着,一直打着。
直到,郑秀站起来,叫了身边人去通知秦淮。
“停!”去而复返的秦淮大声喊道。
听到喊声,两人同时住手看向秦淮。
看台上的郑秀大声道:“就这样吧,算平局!”
也只能这样了。
不少人这样想。这要等他们分出胜负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后面还有至少两场比试呢!
两人一同来到看台前,抱拳道:“谢大统领!”
郑秀挥手让他们下去,看一眼秦淮。秦淮会意,大喊:“下一场,南二营对南七营。”
两队上场,开始比试。
南二营长先使人从两边进攻,南七营却从中路大举攻来,不想刚刚跑过中段,南二营已经过去的两队人马又折回来将南七营包了饺子。血战一番后,南二营胜。
这一场也很精彩,奈何众人看过了李征陈崇不要命的打法,再看这样的比试就觉得欠了点什么,提不起那样的热情。
郑秀为难了,按理,下一场就是得胜的两队比一场争第一,输了的跟败给第一的最后这只队伍争第二,排第三。可是北七营和北八营算平局,南二营要和谁比呢?
另外几位统领也动起脑筋,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还没想好,却见南二营长官走到看台前,抱拳大声道:“大统领,属下认输,不想再跟北七营或北八营比试一场,属下愿为第三!”
郑秀大喜,这这确实是个好法子!这南二营长官颇有自知之明,知道比了也是输,不如不出场丢人,还落个好名声。放下大声道:“你确定放弃最后一场比试?”
南二营长官苦笑:“那两位将军的本事这两天属下看了不少,自认远胜于属下,不必再多此一举了,望大统领成全!”
郑秀便道:“好,那本统领便宣布,此次新军大比,马战比试,北七营,北八营并列第一,南二营第三!”
“赢喽!”
……
下面人群中有人大喊,不用多想,定是北七营和北八营的人,为了喊出这一句,这些天他们吃了多少苦啊!
射箭比试结果也出来了。李征的北七营再次夺魁,以平射,骑射双第一的绝对优势夺得第一。北八营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