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兴学注意到大哥等人行色匆匆,语气平淡地询问道:“这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冯兴俊忙说:“也没什么急事,只是四婶有点事想找赵叔,不巧的是赵叔到码头去收海鲜去了。”他是个谨慎细心的人,感觉赵常明一身正气,以前又听李小心说过他经常受伤,他就觉得赵常明恐怕还有另一个身份。而二弟呢,莫家人被大家公认为倭寇的狗,恐怕二弟也不能独善其身,所以,该给赵常明打掩护时,冯兴俊就会尽力给他打掩护。
“这倒巧了,我刚好要到码头去接一个人。”冯兴学说,“我顺便送你们过去吧。”
冯兴俊看到冯雨莹点头,就交待冯雨莹说:“这样也好。赵叔开车过去的,到时找到他的车就在车子边等着,他是要到船上去提货的,你们找不到那些船的。”冯兴俊心想,四婶应该能找到赵常明的车。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她们和赵常明在一起也能安全些。毕竟,现在的情况越来越复杂,还是小心为好。
车子开出了饭店门口,上到街道上,冯雨莹才发现二哥一行人开了三辆车去接人。想到莫家向来排场大,冯雨莹也没有多嘴问冯兴学去接什么人。倒是冯兴学自觉跟她和罗氏说:“莫靳新从日本回来,我们去接一下他。”
冯雨莹就说:“二哥,如果你不想跟莫家人干,要不上我们家的药材铺去做掌柜,怎样?”她实在不喜欢二哥老跟莫家人搅在一起。
冯兴学冷嗤一声:“你能出得起多少酬劳请我去当掌柜?我那一家子人要养呢,三妹,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可我跟着莫靳新轻松呀,基本上不要做事,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只是在他遇上危险时需要保护好他而已。”
冯雨莹连忙说:“我没有看不起你,二哥。我只是,只是以为你在莫家人手下做事,会受他们的气,才想让你去做掌柜。”
“放心吧,我没事。”冯兴学无所谓地说,“我早已不要脸了,没有任何人能气到我。”说完自嘲地笑了起来。
冯雨莹听到二哥这样说,心里有点难受,却不好再说什么。她知道二哥不需要她的安慰,也不需要她的怜悯。既然他喜欢目前这种生活,就随便他吧。
罗氏则自始至终保持沉默,以前还在冯家时,因为年龄的关系,她跟冯兴学兄弟的关系都不亲近。来到上海后,又不居住在一起,并且她很快就改嫁了,现在都不算是冯家人了,冯家的事,她还是最好别插嘴的好。
冯兴学将妹妹和四婶送到码头,很快就帮他们找到了赵常明的车子,嘱咐她们就在车子旁边等着,他下码头去看看。
不一会儿,赵常明就带领两个伙计,抬了一大筐海鲜上来。看到冯雨莹和妻子站在车子旁等他,不由得心里一紧,连忙上前问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罗氏点点头。
赵常明连忙对那两个伙计说:“等下你们再下去抬那筐上来,然后将海鲜送到饭店去,让冯老板签收就好。我家里有急事先走一步。”说完,他便转身朝着自己的汽车走去。
上了车,冯雨莹才将一纸小纸条递给赵常明,赵常明边开车边示意冯雨莹毁了那张纸条。因为不能告诉冯雨莹关于白鸽的消息,他一下陷于了沉思:白鸽早几年已经被倭寇暗杀了,为什么现在还要去暗杀白鸽?这条消息到底是真是假?当年他们收到的消息是白鸽已被倭寇特务暗杀,并且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启用过白鸽这个代号。那么,为什么现在倭寇要再次暗杀白鸽呢?而且,根据情报,那个“毒蝎”可是个罪大恶极的倭寇特务,他们一直在追查此人,知道他一直潜伏在上海,却一直找不出他来。这一切都让赵常明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
而此时,井野正坐在他那间隐秘的密室之中,面容阴沉地向手下下达着命令:“听好了,无论如何,务必在这三个月内找到白鸽,并将其干掉!如果你们无法完成这个任务,那么等待你们的只有死亡。”
一名手下惶恐不安地问道:“井野会长,白鸽可有什么特殊的标志或特征吗?”
井野的声音带着一丝恼怒:“正是因为目前我们毫无头绪,没有任何线索指向他,所以才需要你们去寻找并解决这个问题。你们要通过广泛的监听和深入的打探,想尽一切办法找到白鸽的蛛丝马迹,然后将他除掉。这个人已经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如果不尽快解决,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很有可能他就潜伏在我们内部。对了,他会说日语,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另一名手下立刻附和道:“那么,珍妮小姐和她丈夫呢?我们是否也应该对他们进行跟踪调查?”
井野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地说:“查她做什么?珍妮对我的忠诚度毋庸置疑,她那个丈夫就是个吃软饭的孬种,绝对不可能是白鸽。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说完,他挥挥手,示意手下们赶紧行动起来。
井野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而阴狠的光芒,紧紧盯着那几个手下,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仿佛在盘算着什么阴谋。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透露出他内心的狠毒和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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