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卧室内。
沈君斯静静坐在床边,他面无表情地将针水推进去,一旁,贝萤夏看得却是惊心动魄。
她最害怕针筒这种玩意,不是跟医院联系起来,就是跟毒x联系起来。
等针水推完后,男人缓缓拨出,收拾着剩余的残渣,语气淡然。
“最近好很多了,暗宴几乎都没怎么发作。”
按照这个速度,他可以很快就戒掉暗宴,因为,现在发作,沈君斯就算不借助解药,他也只是痛苦一下,并不会痛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闻言,贝萤夏放心地点点头,她走过来坐下。
“希望你的暗宴尽快好。”
男人平静地看向她,没说话,对面,贝萤夏眼眸动动,她今天刚跟沈圣晚通过电话,想起这一事,贝萤夏不禁问。
“沈君斯,你还恨沈圣晚么?”
暗宴是白尊楼打进去的,可,真正使暗宴数量加大的,却是沈圣晚,贝萤夏以为,他应该是恨沈圣晚的。
不料,男人淡然一笑,无所谓的样子。
“我欠他的。”
他垂眸收拾着,没再说话。
抢走商忆梦这事,现在可以算是扯平了,他差点为此丢上自己的性命,算是还清给沈圣晚了。
听到这话,贝萤夏怔愣,不知该怎么说。
等沈君斯收拾掉垃圾后,他重新推门进来,刚好看到,贝萤夏还静坐床边,一见他回来了,她本能地抬头看来。
两人对视,静静的,沈君斯朝她走过去。
在床边坐下后,贝萤夏抓过他的手臂,看着那个针口,就此轻轻亲下去。
这个动作,使沈君斯低低闷哼一声,发出极为舒服的声音。
他睁开眼,对上她抬来的眸子。
那一刻,沈君斯就在邪恶地想着,如果她这张小嘴,轻轻落下的吻,是他希望的地方,那就好了。
男人凑过去,在她耳旁低语。
贝萤夏听清楚后,一怔,紧跟着,就直接瞪眼了,一把站起来,恼斥。
“不要脸,我不理你了。”
说着就要走人,其实,她是想去婴儿房看看子兰。
然而,沈君斯却不让她走,一把将人拉扯回怀,抱住,呵呵地笑。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贝贝,别人夫妻这叫情趣,放你这,就变成不要脸了?”
她挣扎着,脸色又羞又红,不肯。
“讨厌,放开我……”
这旁,男人笑着凑她耳旁,不依不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