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一头黑线,刚想说的理由也被白若溪给堵住了。
我冷静下来,怕什么?我又没有真的听,只是想过,想过又不犯法。
我挺了挺胸说:“就是路过,怎样?”
白若溪冷笑道:“路那么宽,你从哪儿路过不好?非从我门前路过?想趁没人敲我门啊?我又不是寡妇。”
白若溪真是刀子嘴刀子心,骂起人来声情并茂,跟泼妇骂街一样。能把吵架吵出艺术感的人不多,白若溪绝对是一个。
我皱眉道:“白若溪你能不能留点口德,我就是站在你门口又咋了?啥寡妇不寡妇的,小姑娘家家的,说这话也不嫌不吉利,万一以后真嫁不出去了,赖上我了,我找谁说理去。”
白若溪哼道:“我要是你老婆,就弄点毒药把你药死。”
“你要是我老婆,这毒药我就喝。”我急中生智,说完之后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智商,反应真是太快了,给了白若溪一记强力反击,让她以后嘴巴还这么损。
白若溪一时被反驳的哑口无言,你你了半天,哼了一声,猛的在我脚上踩了一下。
我小时候在村里被牛踩过,白若溪一脚下去就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村头的老黄牛了,平时看着老老实实的,这一脚下去真瓷实,我感觉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不行!
不能低头,皇冠会掉。
不能流泪,贱人会笑。
我强忍着眼泪,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泼妇就是泼妇,就会撒泼。”说完,扬长而去。
关上门,我一下倒在床上,搬起脚一看,脚面上一个很明显的鞋印,都特么红了。
这娘们儿下手……不,下脚太狠了。
陆阳能跟她当发小,生命力也是够顽强的。
我一直挺讨厌白若溪,以前狠起来想先奸后杀了她。现在连qj她都嫌麻烦,直接杀了她。
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这么个母老虎,不,母老虎还有个母字呢,她就是个野人,史前巨猿。
我越想越生气,一直以来我看她是个女流之辈,对她骑脖子拉屎的行为一味忍让。
拉干的我拿了。
拉稀的我擦了。
特么拉痢疾你受得了吗?
我决定反击,不能一味被“白猿”这么欺压下去,最好能把她扫地出门,让我和小菲菲坐拥一百二十平大house,方便培养感情。
我正琢磨着怎么把白若溪赶出去,有人敲门。
谁?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白若溪,这件事跟宋妍菲没关系,以她有些清冷的性子,而且对我有些疏远,应该不会参与。
只有白若溪。
算她还有点自知之明,做错事还知道负荆请罪。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决心已定,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次坚决不能心慈手软。
我说不用敲了,你回去吧,我今天不想见到你,不,以后也不想见到你。
都这样说了,白若溪就是脸皮再厚也知道什么意思了吧?最好立马收拾东西走人。
门外安静了片刻。
这娘们儿不会真走了吧?
我有点怀疑自己,这样做会不会太小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