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筱桃很是懊恼,自己说话竟然这么不过脑子。明知道喻家对于沈玉君意味着什么,明知道……
“傻孩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喻家怎么样都和咱们没关系了,如果说以前还有点期待,那么这么多年,他们对你不闻不问,我也该明白有些事是坎儿,过不去。”
看着母亲情绪低落的样子,沈筱桃赶紧转移话题。
“好了,想那些人做什么,跟咱们也没半点关系。
妈,我去给你拧条热毛巾,你擦把脸好好睡一觉。”
“嗯。”
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沈玉君看着沈筱桃忙前忙后的样子,这心里别提多安慰了。
想起自己当年的那个决定,果然,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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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病房离开之后,迟久并没有着急回酒店。
“真是新鲜了,v里头内位,是谁啊,劳久哥大驾亲自来叮嘱我。”
周家树穿着白大褂儿看着人模人样的,可私下可是非常喜欢玩儿的人。
女朋友换的比衣服都勤。
“她的病情如何?”
迟久只是递了一个眼神过去,就让周家树立马乖的跟家雀儿似的。
没办法,从小一个大院儿长大的,对迟久言听计从惯了。
“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呢……她这病就是得靠养。
要说一时半会儿就驾鹤西游,那不能。
但是禁不住……有个什么紧急突发的状况。
尽量别受什么大刺激,平时注意保养,就没什么大事儿。”
别受什么刺激?
这话实在太模棱两可,这人人心理承受能力都不一样。
万一哪句话不对劲了,那岂不是……要是别人他也就不用这么上心了。
可对方是沈筱桃的母亲!
“久哥,别怪我多嘴啊,那个……就是嫂子吧?住院的是嫂子的母上大人?”
周家树这句嫂子叫很是顺口,和迟久认识这么多年了,不说对他百分百的了解吧。
至少也是明白几分的。
他这人性子让人捉摸不透,喜怒不形于色,甚至可以说,有点古怪。
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女人,自己要是不聪明点儿,站好队,那连累的人可就多了。
迟久没说话,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