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只鸟儿都飞不出去。
眼巴巴跟在身后的靳祁言,她去哪里,靳祁言就去哪里,背后跟了一条粘人的大型犬。
搞得容恩没有一点自由,很是无语。
晚上。
容恩不想睡在曾经蔚蓝的卧室,总觉得对逝者有点不尊重,再加上已经死去的蔚蓝跟她长的那么相,容恩心里就怪怪的。
她自己随便挑了一间客房。
好在别墅的佣人被特别吩咐过,给她准备了全新的日用品。
被烦了一整天的容恩,早早的甩开了靳祁言,回房休息。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迷迷糊糊的容恩,就觉得身上一沉,有温热而庞大的物体靠了过来。
容恩呼吸有些不顺畅,揉着眉心睁开了眼睛。
这一看不要紧,容恩吓的差点呼吸停掉。
窗帘半遮,月华倾泻,卧室内被渡了一层微光。
所以容恩很清楚的看到了覆在她身上的人。
他双手撑在容恩身侧,欣长的身体隔着薄薄的丝被,完全将容恩笼罩。
高挺的鼻梁,微弯的狭长丹凤眼,抿着的唇很是菲薄,呼吸温暖而干净的洒在她脸上。
容恩呆了足有四五秒,双手抓住了被角,尖叫的声音像是被棉花堵在了喉咙里。
她使劲眨眨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半晌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道:“大半夜的,你……你干嘛啊?”
这是什么情况!
她很确定自己睡前是将卧室的门反锁了的,那么……靳祁言是怎么进来的。
任谁睡到大半夜,突然看到自己床上大变活人,都要吓的半死吧。
这也太惊悚了!
靳祁言呼吸又近了几分,嗓音微沙:“蔚蓝。”
简单的两个字,尾音拖长。
暧昧在里面。
容恩吞了下口水,再看看眼神明显不对劲的靳祁言,忽然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她之前是真没想到还有这种情况。
靳祁言跟蔚蓝的关系,是恋人无疑。他们之间,肯定也极是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