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莉亚说,往往戒毒的人除了心理上受到诱惑之外,很多戒不成功的原因还出在了各种感冒药和镇痛剂上。所以送到戒毒所的人都要接受长达两年的戒赌治疗,还不一定会好。
她就有过一个病人曾经也是吸毒患者,后来治愈了。但却迷上了头痛粉,就是因为他当时是靠着这些含有可卡因的药品戒毒的。
结果毒瘾是治疗好了,却患上了另外一种毒症。
“杏子,你太让我失望了!”在她抓着药品转身要收起来的那一刻,我走进了山洞。
她浑身一震,像突遭雷击般僵死地站住了。
转过来脸小脸惨白如纸,但还是强撑起一个勉强的不能再勉强的笑容,“你你怎么回来了,走路像猫一样,差点吓坏我了。”
边说着,她的双手颤抖的悄悄背到身后,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但颤抖的手和左顾右盼的眼睛却出卖了她的心理。
她很恐慌,我能看的出来,双腿根本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
“把手拿出来。”我心里恨啊,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干干什么。”千叶杏子脸色更白了,一步步的向后退。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自己拿出来吧。”我叹了口气,尽量的是自己语气平缓,不去刺激她。
“不!”她红着眼睛对着我吼了一声,闪电般的把药塞进了嘴里。
操!这个小妞想死吗!居然把药全都塞进嘴里,这一抓最起码有几十颗啊!
我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也顾不得上什么怜香惜玉,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千叶杏子痛哼一声弯下腰来嘴巴微微张开。
在她意识到我的举动,要关闭嘴巴之前。我左右掐住了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右手伸出两根手指一个劲的往她嗓子眼扣。
千叶杏子的眼珠子瞬间瞪得老大,额头上青筋凸起,挥舞着小手不断的拍打我的胸口,表情异常的痛苦。
我深入她口腔包的手指能感应到她的食道在拼命的收缩,涌动。感觉差不多了我才把手指拿出来。
手指刚抽出来,千叶杏子就忍不住了,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吐着,把刚刚吞进去还没有消化的药镇痛剂,感冒药全都混着黄胆水呕了出来。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拼命给她喝水,等她一直吐了两三次,再也吐不出来任何东西我才放心。
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下手不狠,千叶杏子就得死。也许她之前偷药品是为了以后偷偷享受,但她在吞到药物的那一刻根本就不是为了享受,而是在求死!!!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活着好累,也许死了就可以解脱了。”
千叶杏子全身瘫软的坐在地上,两只修长的大腿微微弓起,露出若隐若现的点点春光
在沐小和茱莉亚回来之前该清理的现场都被我打扫的干干净净,弄得杨建军一脸迷茫,问我是不是脑子闲的抽风了,居然开始打扫起山洞。如果实在无聊可以帮他扫扫小窝。
我一个嫌弃的眼神丢了过去,那叫小窝吗?两根树枝顶上打了一个布棚,睡觉的时候就睡吊床,难不成帮他打扫掉在吊床上的腿毛不成?
沐小和茱莉亚回来之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倒是‘跟屁虫’鼻子灵的和狗一样,在千叶杏子吐过的地方嗅来嗅去,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好几下,把我恶心坏了。
我并没有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一个是没脸,二个是不想让她们担心。
千叶杏子不过是一时想不开,一方面是实在是太难受了,每天过的生不如死,第二个是不想连累我们。
不过已经被我苦口婆心的安慰好了,不哭也不闹,也往常一样被靠在岩壁上发呆。对于这个举动,沐小和茱莉亚早就已经习惯了。
“对了。你们说朴慧娜她们会去哪儿?”茱莉亚把烤熟的鱼肉喂进千叶杏子嘴里,后者眼皮都不抬一下,机械的张着嘴,接着又很机械的做出嚼咽的动作。
我翻转着手里的烤鱼,说我怎么知道。
“你说她们回不回去我们的第一个聚集地?”沐小突然搭上话。
她这么一提醒,想想还视乎有些道理。